“艾延貪圖,還喜歡繁衍子嗣都是大家知道的事。而且他早就自視甚高,傲氣已經超過了一切。”鬼魅輕聲安,還嗤笑道:“我本以爲你的人計會用在小兵小將的上,沒想到你一上來目標就這麼大。”
“攀上了最高的,才有可能接到最低的。”顧茗煙眨着眼睛看鬼魅,另一隻手了他的肩膀:“你這種榆木腦袋就不能想計策,若我的目的真的是艾延那是不想活了,聽風閣之前安進去的,是艾延副將之一,我們要些報,自然是順勢找地方要。”
“你才榆木腦袋。”鬼魅不滿。
“就是榆木腦袋,那些地方肯定會收下艾延送過來的人,艾延雖然自大,但肯定也要拉攏一下地頭蛇。”顧茗煙笑着反擊。
“還是別說了,我都聽得一頭霧水。”銀翹奇怪的腦袋,繼續道:“你還是早早給聽風閣回信吧,不然那邊總是送信去鄞州,可別把齊林和姐姐煩死了。”
顧茗煙只好點點頭,帶着兩人回到了營帳里。
一個營帳里住上幾個人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本無人在意。
整個冬日,段承瑞都四奔走,搜集了不貪污吏的罪證,而顧茗煙們也因爲關平城被其他將領接手,而不得不重新回到了邊關的城池裡,占了個小院落。
春日雖到,邊關卻依舊是蕭瑟模樣。
可天炎城裡早已經炸開了鍋,段承瑞送回去審理的員都被當衆斬首,當年顧誠金蟬殼,如今賣國叛國之事也被段承瑞一舉上報,而孟旭則是送了不文過來,還破格讓王墨這樣被人不喜的忠志之士踏了朝廷,也算是爲底層百姓做了個榜樣。
正在這時候,鄭乾坤攛掇着一羣獵戶都去當兵,竟然招攬了數千人歸於段承瑞的麾下。
相比於天炎的熱鬧,邊關卻是難得平靜。
可面對這一切,段承軒心中始終焦躁不安,蘇玉婉憤憤的靠在他的懷裡:“三皇子又沒打仗,真不知道他做這些事,怎麼能贏得民心。”
“只是當初無人予他期許,如今他卻一鳴驚人,雖不是什麼功偉績,卻也足夠令人刮目相看了。”段承軒一隻手虛攏着蘇玉婉肩上的碎發,眼底的寒芒划過:“只要對方來襲,這些刮目相看也不足爲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