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並不是真的很深,而是在這落水下方有着沼澤,峭壁上還有些青苔和樹藤,所以看起來才覺得深不見底。
慶幸於段承軒的武功,兩人雖然不慎失足踩着青苔落,但也並無大礙,顧茗煙被段承軒扶着站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打量着這裡的一切,奇怪:“也不知當年的前輩是怎麼活下來的。”
段承軒一手拽着,生怕這小板落沼澤沒了蹤影,眼尖的發現了單薄霧氣里的東西,眼睛微微眯起:“那裡好像是一間屋子,有籬笆。”
“堂堂王爺竟然還知道籬笆。”顧茗煙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回過神來的時候,正看見段承軒面帶威脅的看着自己,也只是按照雲塵的格冷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往那邊走去。
這裡果然有一間破舊的屋子,段承軒着手尋找起來,顧茗煙則是翻閱了一下這裡還留下來已經溼的書卷木板子,孤走到籬笆外,徒手挖出了一個盒子來:“那前輩當年的確是走出去了。”
段承軒拍拍手走過來,將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張用皮子寫着的藥方。
“倒是省事兒,也不知那位前輩還在不在。”段承軒將盒子重新闔上:“若是能收爲己用,倒是個人才。”
“應該是在的,不過我剛才看見那邊還有些的骸,這裡之前前輩們用來種地的土壤也都被破壞了,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冒險從毒瘴里上去,最好解了毒瘴再下來。”顧茗煙拈了拈手裡的泥土,隨後索用服了泥土。
“帶着你,不好上去。”段承軒看了一眼這峭壁。
顧茗煙被噎了一下,找了塊石頭坐下:“那王爺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等着你們解了毒瘴再走。”
“這裡沒吃沒喝。”
“那就勞煩王爺時不時讓人扔點果子下來,我不怕髒。”顧茗煙大大咧咧的坐着,甚至還對段承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雖然上面的毒瘴落下來,但保不准有什麼野也如那些前輩一樣活下來。”段承軒繼續說着。
顧茗煙還不知道段承軒什麼時候也會這樣囉嗦,只是不想繼續和他獨而已。
可過了一會兒,段承軒只拋出了響箭,隨後將那木盒綁在了繩子之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來:“若是你死了,可不好跟你姐姐代。”
顧茗煙微微愣神,心裡的慌略微平靜了一些,便索微微向後仰着,雙手撐着地面,嘆了一聲:“現在才想回報,未免太晚。”
換來的是段承軒無盡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