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晏的確未在這幾座城池建造防工事。”顧茗煙冷眼看向那些大臣:“這其中的細枝末節,怕是只有王爺和幾位武將大人才知道了。”
段承軒又看了一眼顧茗煙,想不通雲塵爲何會跟他想的東西差不多。
而另一邊的武將也趕緊迎上前一步,看向雲塵的眼神也變了:“你說的的確無錯,可這跟三皇子領兵出征有何關係。”
“自然有關係。”顧茗煙也看向了一旁的段承瑞:“因爲三皇子也將帶人,去奪下這一座城池,分兵兩路,需要三皇子的權利誅殺這片的員,另外,三皇子將帶人從這裡出兵,阻攔爾丹和其餘三個外族的同時拔除患。”
顧茗煙的指尖落在了地圖的一側,那一的城池還未淪陷。
衆人都有些莫名其妙,段承軒也是沒有反應過來,段承瑞已經走上前來:“皇上,兒臣早已收到消息,不城池的員都已經叛國,但相距甚遠,十分猖狂,兒臣願意帶兵鎮。”
“殿下乃是皇子,不該以命相搏……”
“如今事態,只有三皇子才不會叛國,若是如今還有人不信,那草民便將那些叛國員的名字一一說來吧。”顧茗煙打斷了他的話,袖子裡的捲軸被嘩的一聲拉開,其間麻麻的名字都被一一念出,朝堂之中不大臣的臉都變了變。
段琮和段承軒也都是震驚,就連段承瑞也並不知道會有這麼一手。
當這些名字說完,顧茗煙又說了三皇子和靖王不同的行軍之道,若說靖王是對外的利刃,那麼三皇子便是一把雙刃劍,所經之都將徹底清洗一遍。
其一,這是爲三皇子要了權,其二,這是爲三皇子攢了功績。
而這些理由本不該將三皇子推上戰場,但顧茗煙卻賭了一把皇帝對三皇子的期待。
若是皇帝真的想要立三皇子爲太子,這樣的事絕對會允許他去。
段琮果然猶豫起來,段承瑞心裡着急,就聽段承軒開口:“三皇子到底不會武功,若是戰死沙場……”
“男兒不懼死,當爲國灑熱。”顧茗煙亦走上前去一步,看向段承軒。
四目相對,火驟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