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蘇玉婉將那些件扔出來,如今,也在幫段承軒打理那些髒銀,並且還瞞着段承軒,私自的讓那些銀子都從宗平王的手裡流過,我們並未阻攔,但在鄞州我早就讓銀翹留意,留下了兩個和蘇玉婉邊丫鬟見面過的人。”
鬼魅輕笑一聲,走到顧茗煙的邊落座,裡面還有兩三份口供。
“怪不得你這段時間從我手裡借走了月清。”段承瑞說話的時候,看向鬼魅的眼神明顯有些怪異。
可無人在意,顧茗煙只是笑眯眯:“這是自然,朝堂之上的事主要還是靠殿下你來解決,而我要做的,便是玩些小伎倆。”
“若是真的能事,也許父皇會然大怒。”段承瑞無奈的了額角。
“這個自然。”
兩人相視一笑,心裡卻已經瞭然。
在段承軒和顧誠的上吃到了十幾年的苦頭,如今怎麼也不會重蹈覆轍,對於段承瑞,始終是不相信的,但兩人如今能合作如此,已然是極限。
送走了段承瑞,邊的鬼魅不着痕跡的將那些口供都藏起來:“今日可還要去見孟大人?”
“自然是要去的,我要將有爲醫館變一所學醫的醫堂,我這一醫不可能只在雲氏脈上延續,娘親也十分贊同將這些醫都貢獻出來,以備日後不時之需。”顧茗煙馬上從櫃裡翻找出灰藍的斗篷:“我總覺得段承軒如此屯兵,實際上也發現了什麼,不可能那麼簡單。”
鬼魅瞭然,避開了三皇子的眼線,一路將顧茗煙給帶到了郊外的宅邸里。
一見面,孟旭就已經開口:“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暫時讓朝堂上穩定下來,皇帝也私下傳召我,讓我去做一些事。”
“看來我猜的沒錯,皇帝真正相信的,始終是沒站隊的人。”顧茗煙落座:“但實際上我也拿不準皇帝的意思,他究竟是相信三皇子還是相信靖王?”
“皇上讓我去調查各國的向,祕行。”孟旭也跟着落座,一雙眼睛微微眯起來,似乎是在沉思什麼:“在我看來,這算是懷疑兩個人。”
“你是如何答覆的?”
“我跟兵部沒有毫關係,自然拒絕。”孟旭無奈搖搖頭,顧茗煙也跟着點點頭,看來孟旭還是知道進退,若是此時迎頭直上,雖然可能獲得皇上的賞識,但同樣的,這件事只要沒做好,這帽子就扣下來了。
更何況孟旭如今了衆矢之的,應該暫避鋒芒才好。
“之後還麻煩你在三皇子之前將那些貪污吏舉報了。”說着,顧茗煙對邊的鬼魅揚揚手。
鬼魅趕緊將懷裡的小包袱拿出來,裡面擺着一個長條的盒子,擺放了不的罪證——賬本、書信以及幾份口供。
“鄞州那邊銀翹和齊林已經準備帶着剩下的證據過來,再有三日就該到了,而這三日之內,我會去找蘇玉婉,讓出來再添上一把火。”
看着盒子裡事無巨細的東西,這幾乎不可能是一朝一夕所能找到的。
孟旭不可置信的看向:“你想讓我搶了三皇子的風頭?”
“靖王離開,我不能讓三皇子一家獨大,而你日後總會是個肱骨之臣,爲長遠着想,留下你在朝堂上穩定局勢,皇帝是誰都無所謂。”顧茗煙莞爾一笑:“而且,三皇子這一路似乎太過順利,總歸是要給他敲上一記警鐘,你雖然和他合作進言,卻不一定是朋友。”
看着手裡的東西,孟旭不得不再擡起頭來打量顧茗煙。
雖然已經易了容,但是那毫不掩飾的笑意此時卻已經讓孟旭到了差距。
這般的子,到底是他配不上的。
是目長遠這一項,便是他們所不能及,而且選擇相信了自己這初場還未站隊的員,而並非是爭奪皇位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