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齊林卻是甩了摺扇輕笑起來,勾着的肩膀:“真不愧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小姐,連這點兒也不知道?”
段承鈺也跟着搖搖頭:“我也不知。”
“那是因爲你甚在這天炎城中,你們若是要人弄些竹之聲,我馬上就能將人上船,只是你們若是想要他們那般熱鬧,我便是做不到了。”齊林朗笑了幾聲,笑盈盈的對那畫舫的船夫打了個手勢,船夫只是嘿嘿一笑,趕緊離開了。
段承鈺和顧茗煙面面相覷,卻又不解。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有幾個青衫的子上了船,帶着古琴排簫,領頭的子一素白,一瞧見齊林便施施然的坐了過去,眉清目秀,一雙眼睛澄澈的很,最終落在顧茗煙的上:“齊公子,許久未見,這位可是您新的紅知己?”
“非也非也,兄弟而已。”齊林爽快的擺擺手,白子已經爲他添了酒,眉眼稍稍擡起,那邊幾個青衫子便掩輕笑起來,細聲嘀咕了些什麼,這才落座,琴吹簫,還有位子清了清嗓子,笑道:“齊公子今日想聽些什麼?”
“今日不聽曲兒,我還是喜歡你的丹青,不如今日爲我這位朋友描上一幅?”齊林指向了一旁的顧茗煙:“我這位朋友總是不記得弄些胭脂,如此糙,你們可要帶着點兒。”
“我那才不是糙,只是太忙了而已。”顧茗煙癟癟,旁邊的人都輕笑起來,那青衫子掩輕笑,從一旁的盒子裡取了筆墨紙硯,端坐在那一方小桌前,吹排簫的子也湊過去爲研墨,相視一笑,卻是優雅。
顧茗煙看了一眼自己這隨意的坐姿,挑了眉頭。
倒的確不同這些子一般溫婉賢淑,禮儀得。
“齊公子,方才我可看見顧子衿小姐也上了畫舫,等會兒說不定會的上呢。”那白子話音剛落,顧茗煙就看見了不遠那畫舫的窗口,顧子衿正了過來,對盈盈一笑:“姐姐,沒想到還能在這裡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