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匆匆趕到雲綰的宅院,雲綰正換好了裳準備親自出門,平川卻大氣着將那張紙一把塞進的手裡,沉聲道:“三皇子的目的果然是你。”
將紙張展開,雲綰當即變了臉。
煙兒在三皇子府,三皇子要雲綰相見,最後機會。
寥寥數字,似乎都是匆忙用煤灰寫下。
將阿紫所看見的事盡數告知,平川也沉聲道:“那黑影想必是鬼魅,他武功高強都被傷至重傷,看來小姐的況也……”
“但若是此時過去,不就是被人握住了把柄。”柳兒卻一把拽住雲綰:“主子,此事非同小可,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府的障眼法。”
雲綰沉着臉:“若想知道是不是障眼法,只要找到鬼魅就好了。”
話音剛落,聽風樓的梓銘也氣吁吁的跑了過來,扶着膝蓋趕緊說道:“不好了,我剛才得到消息,手下在城門附近看見鬼魅被三皇子的人捉走了,似乎了重傷,我在想小姐……”
還沒說完,雲綰已經戴上黑面紗竄了出去。
柳兒見狀,急的直跺腳:“這不是羊虎口嗎!”
“我去跟着。”平川趕緊跟上。
梓銘鬧了個不明白,等聽到柳兒說完,也是無奈:“主子本來就對顧茗煙有諸多愧疚,當年主子若非是爲了我們這羣孤兒,當初也不會耽誤了時間,而沒將小姐給帶出來。”
“罷了,就算主子不在,我們也要將顧誠的事想辦法解決了。”聽了梓銘的話,柳兒也平靜了下來,只是皺着眉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死死的攥緊了拳頭。
原本以爲這三皇子和其他皇族有所不同。
可如今看來,這皇族之人不過都是薄寡之人,當初顧茗煙都是爲三皇子做事,如今卻被三皇子再次利用。
“那我們該做些什麼?”梓銘進院子裡喝了一口水:“總不能坐以待斃。”
“聯絡下屬,都四散開來,近日不可出半分馬腳,再將一些下屬從我們樓子裡都出來,暫時不要面。”柳兒目冷:“就算主子沒了命,我們這羣人卻也不能真的沒了命,總得有人,好好報復這冷無的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