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段承鈺臉上帶着笑容,顧茗煙卻也發不起脾氣來。
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實在不願意再將其他的人捲這件事里來,只頭疼的捂住了額頭:“他所做的事,我都無法原諒,你走吧,我只想一個人靜靜。”
顧茗煙還是第一次在段承鈺面前示弱,聲音裡帶着的哭腔讓段承鈺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號,只抓耳撓腮的開口:“荔灣的事我已經解決了,會回到的家鄉……”
“我……大概沒有心思去思考其他的事了……”
顧茗煙的聲音隨風落段承鈺的耳朵里,低垂着腦袋,扶着額角的手也輕輕的垂落在一邊,像是一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段承鈺看了看,只是輕輕皺起眉頭來,到底還是沒有勸出口。
本來,他也就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是如何,其間發生的任何事他都一無所知。
段承鈺的離開很快就傳到了段承軒的耳朵里。
但段承軒始終認爲,時間可以抹去一切。
可當晚上的時候,幾個丫鬟急匆匆的衝進來,說王妃吐暈倒,他才意識到事的嚴重,幾乎是在幾位大夫爲顧茗煙診治之後,他的拳頭就重重的砸在了門框上,發出一聲巨響。
幾個大夫嚇得,忙不迭說道:“王妃的子積勞疾,一時半刻實在是難以痊癒,而且王妃之前和疫病之人相,自己也吃了不藥以做預防,如今了子,頻頻吐,怕也是因此所致。”
“那就好好將養着!你們都給本王留下,直到王妃況好轉爲止!”
段承軒怒吼,當即下了命令要廣納良醫來爲王妃治療病症。
臨走時,他只是靜靜的看着躺在牀上、面蒼白的子,瞳孔的又深了些,死死攥緊了拳頭,離開。
“你說,這件事是本王做的不對嗎?”段承軒快步離開,卻忍不住詢問邊的山。
“王爺什麼都沒有做錯。”山恭敬的跟在段承軒的背後:“雲氏沒有一人害,而被奪走了心頭和孩子的王妃也並沒有死去,既然沒有任何事發生,那便是安然無恙。”
夜風漾起思緒,段承軒的心卻因爲山的這句話而平靜下來:“事還有周旋的餘地,日後我會好好補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