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落之中忙碌了一宿,等到第二日清晨,便來到客棧,吃了一碗牛筋面之後,這才來到了夫人的房間。
將之前帶來的那些玉龍雪須的藥酒倒杯盞里,那夫人也掀開輕紗聞了聞,也是驚訝:“這是玉龍雪……”
“夫人認得出來?”顧茗煙也是驚訝,這玉龍雪若是看出來了還好說,但這須泡在藥酒里早已經變了,唯有帶了些玉龍雪的味道。
但這味道,又如何能從書上看出來。
“之前有機會見過一次。”夫人輕笑:“你應當是雲氏後人吧,我那位朋友也是雲氏之人,所以有幸見過一次。”
“既然夫人和我雲氏之人都是好友,自然是更好。”顧茗煙將兩幅藥方到的手裡:“這些藥方應該足夠,之後的調理便靠着你自己應當足夠了。”
小丫頭湊過來,看着藥方也是微微愣神。
就連們家夫人都治不好的東西,卻沒想到一過來,這年紀輕輕的姑娘便徹底解決了,也是震驚不小。
“你什麼名字?”那夫人也看了一眼這上面的藥方,見顧茗煙竟然大大方方的將那藥酒給留下,看樣子也是震驚不小。
“我不過是個大夫,姓名不足掛齒。”顧茗煙揚揚手,只從小丫頭那裡拿走了診金,便徑直的離開。
對於來說,這不過是隨便做的一件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解決了手頭的事,也安了心,找了一醫館,慢悠悠的抄書。
白日便是沉溺在醫館裡抄書,時不時看着這裡的大夫是如何爲病人診治的,晚上則是回去好好研究這裡的藥方,倒也從來沒有人再問起過的名字。
今日本早早的準備睡去,可一柄骨扇啪嗒的落了進來。
顧茗煙將那骨扇拿起來,輕笑:“你怎麼來了?是看見我邊無人保護,還是因爲有事找我幫忙?”
門外的白公子走了進來,他總是臉上帶笑,今日卻有些嚴肅,站定在顧茗煙的面前:“你竟然信不過我,還讓三皇子調查我。”
“我爲何要信你,於我來說,你不過只是和聽風樓有所牽連。”顧茗煙將骨扇重新放到他的手裡,微微仰起頭來:“你可知道我娘親究竟在何,別再拿其他的藉口搪塞我。”
“比起此事,你也該聽聽三皇子的話。”白公子接了骨扇,毫無聲響的走到了屏風後,藏氣息。
而在籬笆外,卻已經看見了燈籠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