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非有意。”
段承軒衝上前去一把拉住:“不過是因爲你之前和三皇子……”
“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並不怪你,只希你能多些仁心,也許你這皇位之路會更好走些。”被拽了一隻胳膊的顧茗煙無奈的回過頭去看他,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
段承軒心中暗罵自己真是被顧誠的話氣沖了頭腦。
“我只是……”
“我比誰都了解你。”顧茗煙輕輕的握住了段承軒的手腕,角帶着淺淺的笑容:“這是件不錯的事,別以爲我在生氣,只是忠告。”
一時無話可說。
顧茗煙只帶着小小的包袱,要了兩個會武功的車夫就已經離開。
不許段承軒派任何的護衛跟着,這樣只會讓更加的顯眼。
第一次,段承軒履行了約定,並未派任何人去追蹤,而日後,他會爲此後悔一生。
離了天炎城,車簾之外的一切儘是好。
不用再懷疑有誰會在暗中盯着自己,也暫時的離開了那些謀詭計,只剩下這些事來給好好想想自己未來的事。
兩日的路程不算遠,兩位車夫甚至爲包下了兩間房的小院,院子外都用籬笆圍着,院子裡還有些葡萄架子和一個小小的窩,但裡面的早就被賣了,屋子裡都被打理的乾乾淨淨,倒也算是愜意。
住在隔壁的老夫妻倒是在晚上就送了些糕餅過來,對熱:“姑娘像是出富貴人家,我們這略微貧寒點兒,做上幾日鄰居,倒也得儘儘禮數,若是不嫌棄的話,便嘗嘗吧。”
“謝謝,我也並非出富貴,只是賺了些診金,想到此向人學習一二。”顧茗煙倒是早早的爲自己想好了說辭。
兩個老夫妻熱絡的說了說這鎮上的事,便回去了。
一晚上,隔壁的幾個孩子都吵吵鬧鬧,顧茗煙卻難得睡了好覺,一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兩位車夫則早早的從酒樓里給帶了吃的,送完便離開。
顧茗煙用完午膳,四走訪,倒是發現這鎮上就只有一兩間鋪和胭脂鋪子,就連鐵匠鋪也才兩間,一間能打些簡單的武給獵戶,還有一間便是打些平常的東西,無論走到哪裡,都能看見書生。
尋了一涼亭落座,這亭子裡早已經有不的男男在詩作對。
有些聽不懂,索問了問邊的姑娘:“姑娘可知道這裡哪裡有賣醫書的?”
那雖姑娘樣貌平平,但一靜一都有氣質,聲音清清亮亮:“我們這從不賣書,若是想看的話,只需要帶上紙筆去西街的藥房裡去,便都給你看,只要注意不要損毀了便是。”
“多謝姑娘。”顧茗煙笑的淡然,這地方的人還真是不錯。
西街這一幾乎都是醫館,而大部分的外來人幾乎都長居於此,不人是爲了自己上的疑難雜症,還有一些人則是爲了能在這裡學得本事回去。
而買賣文房四寶的卻只有一家店子,老闆聽說要去學學藥理,當即笑起來:“說來也是巧,這幾日西街不先生都在收學徒,姑娘倒是可以去試試。”
“學徒不必,我來到此只是爲了看看書,不爲手藝。”顧茗煙自是無奈,若是真的算起來學習的日子可有幾十年,來到此還是要知道藥理藥,到底和之前所學有些不同。
說罷,便拿了東西就要離開,老闆卻趕緊住:“姑娘稍等!姑娘若是醫了得的話,老夫倒是可以有個好去。”
顧茗煙停下腳步,拽了拽臉上的面紗,看着老闆。
“在這西街盡頭,正來了位夫人,有恙,上還帶毒,花了重金找人診治,只可惜我們這鎮上的大夫見毒,實在難解,若是姑娘有辦法,倒是可以去試試,還能賺一筆銀子不是。”老闆還特意笑盈盈的告訴那幾個醫館的書比較多,可謂是十分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