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阿紫會怕了。”梓銘也跟着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掐了一把阿紫的臉:“又不是主子,怎麼一個作你就慫了。”
“這不是怕麼,主子平日裡雖好,但只要生氣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小時候的影呀。”阿紫趕緊搖頭,對此似乎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你們爲何不直接告訴真相,肯定誤會是雲綰夫人不要了。”玉珠緩步走上前去,看着顧茗煙的背影漸行漸遠,輕輕嘆了一聲:“你們總說雲綰比吃了更多苦,但卻也沒過過幾天的好日,每日都研讀醫書想要懸壺濟世,可責任和世道卻總是希能去改變什麼。”
“我剛才跟說過,母親只是不希牽扯進來而已。”柳兒也看向玉珠。
“但想要的,只是見母親一面。”玉珠嘆了一口氣:“要我說,雲綰都不知道兒要什麼,那麼給的什麼都不作數。”
幾人都沉默,們心中又何嘗沒有想要的東西呢。
可這世道着人往前走,當年的仇恨迫使們去復仇,不讓那些惡人繼續爲非作歹,又有什麼錯呢?
顧茗煙心神不寧的回到王府里,一走進鳴苑的屋子便支撐不住的跌坐下來。
雲綰明明就沒有死,卻始終不願意見自己,究竟是爲什麼呢?
真是一時頭疼的很,如今想來,從嫁靖王府的那一刻,便是走進了顧誠的算計,顧誠想要的就是和靖王的聯繫,而正好是個棋子,而之前索命串的事,也不過是母親手裡的棋子,讓顧誠害怕,卻沒想到顧誠早已做好了準備之策。
靖王也好,三皇子也好,從來不會有一個人什麼事都告訴,而卻還去給他們提意見,想要將一切事都做得更好,去算計謀略,去幫人家搶皇位。
到頭來,如今邊始終空無一人。
永遠都是靠着自己去賭、去猜,只覺得萬分的疲累。
窗外,那棵枯木還在,可青黛已然離開,銀翹也嫁做人婦,爲了自己的離開不牽連到鬼魅和青則,也讓他們都離開,顧誠不喜歡,也沒有對顧家的人趕盡殺絕,對顧子衿仁至義盡。
可如今,還剩下些什麼呢?
遠遠的,似乎還能看見一個人慢慢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