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護並非一日可以解決,畢竟皇上自己也有諸多考量,但是商勾結,讓皇上知道這整個天炎都是朝堂之下的修羅場,那自當是龍大怒,株連九族都是有可能,可偏偏齊雨的夫君屬意三皇子,而齊爲我們所用,如此一來,倒是兩敗俱傷。”顧茗煙無奈的搖搖頭。
“既然兩敗俱傷,你怎麼不覺得三皇子會有心包庇。”
“若他真的要包庇同僚,也不會真的提出要解決相護的事,這件事說起來只是一羣商人有野心,但如今的況是你和三皇子分庭抗禮,而你們同樣卷進這件事里,你說,究竟便宜了誰?”顧茗煙無奈的扭過頭去看向段承軒,用手肘輕輕的撞了一下他的腰:“我說王爺,你不會還不明白吧。”
“明白了。”段承軒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來,讓馬匹跑的更快了些:“那幾個皇子,看來都沒好心,是該解決一下。”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也都怪我當初將事鬧大,齊雨是記恨上我,背後推那夫君的也不知道是幾皇子,但八皇子的可能最大。”顧茗煙說到這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段承軒心裡跟明鏡似的,也明白了這件事該如何理。
如果他這麼一驚嚇,真的能讓齊雨和齊將事私下解決了也好,就算不能爲他所用,但也不能爲他的絆腳石啊。
來到湖邊,段承軒一路帶着顧茗煙上了船,穿上竹聲不絕於耳,顧茗煙倒是從未見過這些謀士,只懶懶的靠在榻上吃水果。
這幾個謀士說的不過都是些朝堂上文的事,比如拉攏朝臣亦或是如何應對三皇子提出的那些事。
顧茗煙聽來聽去,心裡也有自己的想法,卻不大聲說,只在幾人停歇的時候,在段承軒的耳邊輕聲的說上幾句,更顯親暱。
聊了許久,幾個人都是口乾舌燥,這歌舞也跟着上來,一位俏的姑娘則是將幾份點心送到了顧茗煙的面前,面帶愁容,輕輕一擡眼:“王妃殿下,王墨公子前幾日被人暗殺,了輕傷。”
顧茗煙作一頓,正奇怪着,卻聽見一道破空之聲傳來,邊的段承軒一擡手。
手裡儼然握着一支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