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爲何還不願意放手呢?
段承軒自己也找不到答案,只是這樣想,便這樣做了。
“你可以好好想想答案,在此之前我一定會跟你演好恩夫婦。”顧茗煙對他揚揚手,繼續往前走了。
段承軒想了想,還是沉着臉跟了上去。
正如顧茗煙所說,會在太后的晚膳上表現出一副恩的模樣,也會在皇上突然進來的時候表現的十分得,不再有任何的俏皮和計謀,只是掩飾着靖王妃的角。
一直等到夜晚,兩人才坐上歸府的馬車。
顧茗煙在披風裡,就看着自己的腳尖發呆。
一路無言,可回到王府的時候,段承軒還是跟在的後進了鳴苑,一直到兩個人躺上牀榻,料都糾纏在一起,卻依舊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第二日醒來,段承軒早已去上了早朝,而管家正在外面喊:“王妃,四皇子休妻,荔灣姑娘正來府里哭訴,側王妃正安着……”
休妻!
顧茗煙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匆匆換了服就衝到了旁院裡,正看見荔灣坐在顧子衿的面前哭泣着,顧子衿邊還多了個花梨,桌案上還放着那張所謂的休書。
“王妃……”一見到顧茗煙,荔灣就站起來。
顧茗煙看了一眼桌案上的休書,無奈擺手:“當初是你錯了,本該是你承擔。”
“你難道就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離開嗎?一旦他了宗平王,日後和你也再難相見……”
“作爲他的好友,我不求和他相見,只求他此生順遂,這是他選的路、做的事,我只會一力支持。”顧茗煙走到的面前,爲乾了淚水。
被趕出來的荔灣還和當年靖王府居住的荔灣那般,清秀可人,可如今早已經是是人非。
“若你不願放手,就帶着一腔執念跟去,若你願意放手,便拿了他的銀子再去找個好人家。原本你就是大人們手裡的一枚棋子,唯有知道自己輕重才知道,究竟是皇天大道適合你,還是那青石板小路適合你。”
說完了這些,顧茗煙只揚手,吩咐着拿了二百兩的銀子給,將給趕了出去。
哭聲漸漸遠去,顧茗煙卻冷眼看向了顧子衿:“四皇子的事,你也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