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朱彥不耐的瞪着,幾人都看過來,不喜歡賣關子。
“三皇子所籌謀的事,想來該有七年,他提了這麼多的點子給皇上,皇上幾乎都對答如流一一應允,怕是很久之前他就提過許多次,而今日,卻也是第一次讓皇帝正視他。”顧茗煙捧着臉笑起來:“而且據我所知,這天炎里不的地方都有他的人,也怪不得這天炎排斥外來之人,這裡每一寸土地可都有主子。”
幾人都驚愕,齊則微微皺眉:“爲何我們毫無察覺?”
“你們之前也並未記着這位三皇子呀。”顧茗煙哭笑不得。
衆人總算明白過來,原來三皇子如今所做的事,早就是積多,只是趁着此事發出來。
幾人若有所思的吃着飯,朱蠍說了好多次這皇族就沒個好東西,朱彥也是不敢苟同。
但此事到底已經有了着落,等到吃完飯衆人散去,顧茗煙才提着藥箱跟着齊回了府,四皇子中毒頗深,還未徹底清醒,荔灣守了整整一夜,滴水未進。
顧茗煙將食盒放到桌上,喚。
荔灣紅着眼眶瞥了一眼:“我聽說了三皇子的事。”
“這事本跟你無關。”顧茗煙皺眉。
“若是三皇子將繼位皇儲,我和殿下難道還能有安立命之地?你口口聲聲說和殿下是好友,也是靖王的王妃,你難道對此事漠不關心?”荔灣的聲音連連拔高,淚水也跟着落了下來。
若是以前,顧茗煙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可聽了荔灣的那些自述,卻輕輕嘖了一聲,毫不猶豫的給了荔灣一個耳。
“醒醒吧,沒害過四皇子的人,是我。”顧茗煙看着泛紅的面頰,一隻手扣着的下,強迫看向段承鈺,邊在耳邊低聲開口:“你也好,段承軒也好,都不配因四皇子來質問我,你看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皇位側的後位,還是王妃的封號,亦或是……與段承鈺的下半輩子。”
說完,顧茗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門口的鬼魅豁然睜開眼睛:“你總是做好人。”
“好人做的事,可以比惡人更壞。”顧茗煙看向鬼魅,無奈一笑:“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做的事就是好事,只要一日未塵埃落定,你便看不清好壞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