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林也是昨日在得知顧茗煙份之時才告訴的,還告訴了不宮中流傳出來的祕聞,比如皇帝曾經擬旨讓段承軒繼承皇位,而有關蘇玉婉的事,便也只是這次暗殺的事了。
聽聞此言,段承軒和蘇玉婉也想起了那一次。
若非是段承軒及時趕到,蘇玉婉怕已經早早的香消玉殞,而之後將蘇玉婉帶到新建的王府之中,便一病不起,一直到現在上的病痛也並未痊癒。
之後他同皇帝大吵一架,皇帝卻說這一切都是爲了他好。
段承軒當即揮袖離去,不出幾日,皇帝便立了皇后徐氏的長子爲太子,蘇玉婉曾還未段承軒和皇帝決裂之時擔憂不已,而他當時也只是一時氣惱,現在回想起來。
若是能將皇帝從天上拽下來,他段承軒親自來坐這天下,蘇玉婉便是他名正言順的皇后!而不會如今日這般躲躲藏藏。
“咔嚓——”手中的杯盞應聲而碎,茶水灑落在桌上。
顧茗煙手疾眼快用帕子堵住了桌上蜿蜒而下的茶水,蘇玉婉則是一臉擔憂的捧住了他的手,紅着眼眶細細打量:“軒哥哥,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
“是本王激了。”段承軒闔上眼睛,濾盡眼底的戾氣和怒意。
蘇玉婉細細的爲他將指尖都拭乾淨,一旁的丫鬟則是趕緊湊過來整理桌案,唯有顧茗煙將一切看在眼裡,只道這段承軒眼瞎喜歡了個騙子,便自顧自的塞了塊糕點,繼續說道:“王爺不必擔憂,我知道分寸,只是想從王爺這裡討個保證。”
“你會有分寸?”段承軒明顯不信,昨日在外酒樓鬧了那麼大的子的就是。
“這是自然,我好歹爲你尋得婉兒姑娘的解藥,還做了替罪羊,如今還要幫你周旋皇后,你是不是該向我保證?”顧茗煙笑着爲他又添了杯茶水,見他拿了起來,這才繼續道:“我要的不多,日後只要你不傷我,在外給我留些面子,不至於讓我出門難堪就行,若是連這事都不答應,我也願意同你和離,日後形同陌路。”
“婉兒還要你的祕方和兩味草藥。”段承軒砰的一聲將杯子砸在桌面上。
“那就向我保證。”顧茗煙目頓時銳利起來,按照這份本就不該畏畏,只怪這原主面對段承軒太過懦弱。
四目相對,兩方對峙。
最先看不過眼的,卻是蘇玉婉。
趕緊拽着段承軒的手臂將他拉了過來,心中卻想,最好是讓離開,但面上卻還是善解人意的說道:“軒哥哥,此時還是圍獵,若是讓人聽見了多有不好。”
“婉兒說的對。”一面對蘇玉婉,段承軒便似水起來。
沒有得到保證的顧茗煙卻也不着急,只是愈發的不喜歡這蘇玉婉來,既然段承軒都已經將寶貝到這種程度,爲何還要自己作死,惹得也跟着牽連其中。
只是這玉龍雪和凰膽還沒有好好翻閱古籍,畢竟總堅信基礎最爲重要,因而每日都在研讀此醫書,發現這裡的草藥有奇效的還有不,只是種類繁多,比所知道的還多出幾倍。
一想到醫理,便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醫書,青黛也順勢回來,將一木盒送給了邊的肖海,青黛也不知那木盒裝的什麼,只好湊過來詢問顧茗煙。
顧茗煙只是對他笑笑:“一些安神之再加上一些滋補品,取一些放枕中便可安眠,若是無香之後拿去熬煮湯藥放茶水之中,也是甘甜。”
“竟然如此神奇?”肖海打開那木盒輕輕聞了一下,倒是甘甜,只是略帶苦而已。
“肖統領過譽了,更何況我還要翻閱你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古籍,真是不知如何謝,只要肖統領日後想要些什么小玩意兒,隨時我就好。”顧茗煙認真的向他彎了子,坐在椅子上躬以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