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正奇怪,顧茗煙卻一拍桌子,一隻筷子落在的手裡,略一長,堪堪抵在人的下下,輕輕一擡。
“就算我喝了酒,也能聞出你這蓋彌彰的味道。”
顧茗煙面一改,見那舞姬臉一僵卻還是不肯開口,那筷子便順着的脖頸劃下,竟然是將的襟輕輕的往下拉。
段承軒依舊面不改,只是淡漠的看着。
那舞姬的服被筷子開了大半,臉也有些變了,顧茗煙拉到關鍵的地方,卻也收了手,將筷子扔到一旁,晃悠悠的將段承軒抱在懷裡:“你這再加上助興的春藥,也對他無用,可知道?”
春藥?
段承軒眉頭一揚,眼裡的神也冷了下去。
那舞姬也是驚恐萬分就想直接跪下討饒,只可惜顧茗煙卻沒給機會,一把扣住了的下,盯着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冷笑:“王爺可不敢殺你,你是二皇子的相好。”
這一次,舞姬的一張臉都變得慘白,抖若篩糠。
聽風樓的幾個姑娘都沒瞧見這裡的問題,顧茗煙也沒讓有多大的靜,而段承軒則是扶穩,挑眉。
他倒是不知道這第一舞姬會是二皇子的相好。
顧茗煙則是笑起來:“煙雨閣的單子我都一一過目,二皇子可給你買了不,雖說是水緣,但你爬到這第一舞姬不單單是靠這皮囊,我可記得有位書生要給你贖,過了幾日那書生便消失了,你也爬上另一位大人的牀榻。”
“我……”
“你心機深沉,跟二皇子來往多次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顧茗煙甩開了的下,笑得得意:“只可惜,人計對他可沒用,春藥這東西,對我們也沒什麼用。”
舞姬此時竟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茗煙也不準備爲難亦或是給難堪,只吩咐了人一頂轎子將送回去就是。
隨後,又趴趴的靠在一旁,了耳朵。
“你知道還多,怎麼本王未曾聽過。”段承軒無奈。
“那是自然,這些單子無關緊要,告訴你做什麼,這些事也都是齊告訴我的,那兒倒是能找到不這些消息。”顧茗煙了額角,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勾了一雙眼來看他:“對了王爺,這春藥,還解不解了?”
顧茗煙眼裡還帶着盈盈水,段承軒此時才覺得燥熱了些:“不解了。”
顧茗煙只笑着攀上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