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坪村幾乎沒什麼外來人,就連客棧都沒有,爲何會有人故意來到此,又恰恰幫了鬼魅的母親,還十分信任的留下了這般的東西,信誓旦旦的讓給自己。
詢問了一番時間,正好是當初同段承軒親後的一個月。
簡直太過湊巧,看來對方是朝着來的,而並非是朝着靖王妃本來的。
“臨走時,還留下一句話給我。”鄒氏輕輕的笑了起來:“說,生死由天,向閻王爺搶了我這條命,可不能再續了。我想,這話應該是說給你聽的吧。”
顧茗煙攥緊了手裡的玉佩,略微震驚的看向鄒氏。
不過轉念一想,鄒氏應當不知道這其間包含的意思,但知道——早就將凰膽和玉龍雪帶在了上,只要輔佐帶來的那些藥材,自當可以練出那藥來。
這個人,究竟是誰?
“娘親,你可知道是誰?”
“不知道,但是個子,臉側有着長長的一道疤痕,手腕上也有些傷痕,來的時候,這裡正下了大雨,我也是在門口撿到,小了傷,住了幾日,又幫我診病了之後才離開的。”鄒氏也跟着搖搖頭。
顧茗煙攥着手裡的玉佩微微出神。
從不認識這般的人,不過倒是想到了些有關於的事。
當時被蜃樓擄走的時候,聽風樓的柳兒和一子似乎還去特意找了齊林,但同時不知道自己和聽風樓之間有什麼關係。
那人,也是子。
事有些七八糟,顧茗煙正奇怪着,那邊的婆婆卻嚷起來,要吃糕點,顧茗煙只好匆匆趕去。
而鄒氏只是看着的背影,臉上有些無奈。
“娘親,你是怎麼看出來就是靖王妃的。”鬼魅同樣不解。
“出富家的人,和我們這般低等人,到底是不同的。”鄒氏握住了鬼魅的手:“好了,你也別守着了,我上沒一難的。”
鬼魅搖搖頭,非要在這裡守着,鄒氏拿他沒辦法,只好由他去了。
到了半夜,長坪村下了雨,顧茗煙不好回岳山城,只在院落的側屋裡落榻,迷濛之間,似乎聽見了什麼聲響,偏偏子卻昏昏沉沉的無法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