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說罷,悠悠站起來,沒有來由的子有些泛疼,但也並未在意。
常一琴沒法兒,只好跟上的步伐。
無論如何,好歹說了些有用的讓告訴殿下,看起來不像是真的壞心。
而顧茗煙卻也發現這常一琴是個忍不住的人,重回到春宴之上,面對那些眷的調侃,顧茗煙都冷臉相待。
“看來皇叔的王妃,還真是個驕傲的子啊。”那許久未說話的二皇子突然開了口。
顧茗煙見這二皇子像是個書生,但那雙眼裡盡着狡猾。
“王爺厚待於我,我自當有驕傲的資本,若是二皇子看不慣,不如同王爺說上一番,看看王爺是責罰我冷臉待人,還是責罰您多。”
顧茗煙一番話說的耿直,可不管段承軒的面,反正段承軒也從不尊重。
二皇子沉着臉還想發作,邊的三皇子已經摁住他,對着顧茗煙開了口:“靖王妃說的對,的確是二哥多言了。”
顧茗煙笑了笑,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對着皇后行禮之後便想離開。
徐氏見二皇子突然招惹了顧茗煙,更怕兩人鬧起來,便答應下來,讓走了。
剛一走,段承瑞安了二皇子一番,才不小心翻了手邊的酒杯,假意去換服了。
兩人雙雙來到了假山後。
顧茗煙心不在焉的靠在假山旁,見段承瑞來了,只額角:“殿下下次可別盯着我了,您那夫人,我可不敢說了。”
“我方才也不過是走神了。”段承瑞也是無奈,見顧茗煙臉不好,只快速說:“二皇子那番頂撞你,不過是因爲剿匪之事,而我來找你,也是爲了此事。”
“剿匪之事,應當和我無關吧。”
顧茗煙總算清醒了些,站直了子陪着段承瑞往外走。
兩人坦,倒是不怕這宮中人多雜。
“還是有關的,剿匪之事,如今是我同皇叔一起攬下。皇叔主殺,我主和,殺人容易,求和難。”段承瑞說的不細。
但顧茗煙知道,段承瑞這是想探探靖王想要如何殺,他才好找到切點將他主殺的事給推翻。
只是他打錯了算盤。
“你若是想着,讓我告訴你王爺是如何主殺,從何殺,倒不如你自己想個辦法直接解決此事。”顧茗煙停下腳步來,屏退了邊的那些宮太監:“能做實事,比你四打聽要好多了。”
段承瑞想了想,是這麼個理兒:“都怪我算計多了。”
顧茗煙笑笑,覺得段承瑞在大事上比段承軒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