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落座,顧茗煙下意識的想要將面紗給戴上,想了想,還是將東西放下了。
段承軒則不着痕跡的將甜膩的糕點推到的面前:“若是無聊,就先吃點兒東西解解悶。”
顧茗煙點點頭,拈了塊糕點慢慢吃着。
雖然平時吃飯風捲殘雲的,但是只要是吃糕點之類,一定都是慢慢的類型。
“靖王殿下,皇上讓奴才過來傳個話。”
春宴還未開始,一公公就湊了過來,低聲在段承軒耳邊說了些什麼。
顧茗煙倒是聽見說的似乎是六皇子的事,等那公公說完,段承軒剛起,就被顧茗煙拽住了袖子。
“六皇子出了何事?”顧茗煙的聲音輕輕地,似乎是不想將這件事給鬧大。
“他通敵叛國,我要去皇兄那裡一趟。”段承軒言簡意賅的說道,將顧茗煙的手輕輕的拉開,眼裡帶了幾分警告:“此事,與你無關,日後也不要讓我看見你腰間還掛着六皇子的東西。”
“怎麼與我無關,他怎麼會通敵叛國。”顧茗煙死死不撒手:“是不是你了什麼手腳。”
“你只懷疑我,卻不懷疑其他皇子?”段承軒的眼睛微微眯起。
“難道不是你?”顧茗煙冷臉反問,還想站起來跟着段承軒過去。
後者直接將摁在了位置上:“你與六皇子毫無干係,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保證留六皇子一條命。”
“真的是你……”顧茗煙輕嘆了一聲,的確是不敢:“他可是你皇兄的兒子,你也下得去手。”
“他想要皇位。”還想要你。
段承軒始終沒有將心裡的話說出來,只是威脅般的讓人取些熱湯過來,且囑咐着一定要讓顧茗煙坐在此喝下去,才揮袖離去。
看着段承軒離去的背影,顧茗煙斂了心神,淡漠的看着這場春宴的開始,依舊一言不發。
對面的段承瑞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而真正敢過來詢問的,也不過只有段承鈺罷了。
他拉着荔灣來到了的邊,詢問:“你和皇叔之間又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我們吵架已經是習慣了。”顧茗煙隨意的擺擺手,面對着段承鈺,還是有些不忍。
顧誠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將靖王邊最親近的人給解決。
但段承鈺是的好友,也是親如弟弟的人,不可能下手,還有一種解決辦法:“聽說荔灣今日來同賢妃娘娘走的很近?”
荔灣直接變了臉,段承鈺睜大了眼睛明顯對此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