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魅痛苦的捂住了臉:“但的確是我自願的,尤其是這張臉。”
“這有什麼好遮掩的,跟着我出去,也是沒人會你小白臉的。”顧茗煙直接將那黑布從這二樓給扔了下去。
鬼魅的眉頭揚了揚,到底還是沒繼續說話,用比阿莫還要乖巧的模樣好好的吃完了一頓飯。
“你今年多大了?”顧茗煙風捲殘雲的吃完之後,如此詢問。
“二十四。”鬼魅奇怪的看了顧茗煙一眼,總覺得顧茗煙吃飯的速度是真的雷打不。
顧茗煙略微驚愕,沒想到他竟然還比自己大上一些。
“我自便跟隨在王爺邊,卻不參與戰,算來應有二十載,每年我還能回去一兩次。”鬼魅像是知道的慨,一一說來。
“倒是看不出來。”青黛無奈的搖頭。
鬼魅了腦袋,到底是沒繼續說些什麼,只是繼續撥弄盤中的菜,草草解決本覺得可以回府,顧茗煙離開百味樓之後,卻直接拐到了濟世堂,取了大包的藥材之後才緩緩回去藥宅。
在這已然一片寂靜的深夜裡,鬼魅將東西放下,忍不住問:“王妃殿下不問問王爺的事嗎?”
“那都是他的事,同我無關。”顧茗煙將草藥細細分類好,青黛更是輕車路的將一切都給整理好:“鬼魅,將那邊的草藥都拿出來,放到另一張桌子上。”
鬼魅點點頭。
一連幾日,顧茗煙足不出戶,對外的事更是不聞不問,只一心想要解開那蜃樓之毒,日夜忙碌,一日睡上三個時辰已然是最多。
天炎城裡已經張了皇榜,表明了今年的狀元探花,卻也招攬了不的人才納。
皇子之爭正盛,二皇子如今鋒芒畢,突然提出要去剿匪和治理河道之事,就連幾個年的皇子都紛紛出力,生怕皇帝看不見。
可這一切都同顧茗煙無關。
又一次的被鬼魅給摔在地上,手中的小刀也哐當一聲落了地。
顧茗煙滿頭大汗,呈大字型的躺在院落中央,有些無奈:“你怎麼這麼厲害,這小刀到了你的手上像是換了個花樣似的。”
“我已經習武十數載了,自然不同。”
鬼魅無奈的將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幾日的相下來,他倒是知道顧茗煙並不在乎什麼禮數,他怎樣出拳也毫無怨言,而且,顧茗煙還知道如何治理自己的子,的確讓他覺得這份教人武功的差事還不錯。
那簡簡單單的小刀落在鬼魅的手裡,倒像是那翻飛的蝶翼。
顧茗煙坐在台階上喝了不的水,回過頭時,正看見鬼魅手裡的小刀落到另一隻手上,他臉上帶着幾分得意的笑容,隨手將小刀的刀鞘扔進了顧茗煙的懷裡。
“這刀,你得每日戴在上才好,培養。”
顧茗煙驚訝之餘,還是將那刀鞘綁在了腰間:“你看起來倒不像是王爺一手培養起來的,竟然還相信能跟刀之間有。”
“怎麼就不能有了。”鬼魅上說着,臉上也不着痕跡的收斂了笑容,看着天氣漸漸回暖,忍不住問:“不過王妃殿下,近日來你就沒有別的什麼安排嗎?”
“沒什麼安排,蜃樓的毒已然有眉目了。”顧茗煙好奇的看着他。
“那王妃殿下可願意練練腳程?這也是王爺臨走前吩咐的。”
鬼魅突然走到的面前,單膝跪在地上看:“出城三日,您得追着我在山林里跑。”
“好呀。”顧茗煙最不怕的,就是挑戰了。
兩人顧不上青黛的擔憂,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只帶上了些乾糧水袋就匆匆離開,顧茗煙腰上扣了三把小刀,一把蓮子羹,一把用來清理野味,還有一把,自然就是爲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