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蘇玉婉,這次倒是徹底的冷靜下來,一雙冷眼落在了錦繡的上:“你說,這顧茗煙究竟是用了什麼法子?”
“錦繡……錦繡也不知道。”錦繡戰戰兢兢的跪下來,手腕上的傷口都了出來,那是之前蘇玉婉生氣的時候不小心砸傷的傷口,如今對更是心生忌憚。
“我本以爲該在這王府里困頓一生。”蘇玉婉踉蹌的站起來,不解的看向窗外,眼裡帶着茫然:“爲何誰都想將軒哥哥從我邊奪走,師父也好,靈兒也好,如今爲何還會出現一個顧茗煙呢?”
錦繡睜大了眼睛看着,似乎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但過了許久,蘇玉婉依舊沒有發脾氣,只重新坐回到牀沿:“但顧茗煙千算萬算,也算不到軒哥哥對到底有多狠心。”
“小姐爲何都不生氣?”錦繡恐懼的看着。
“因爲,我已然花錢僱了人,去找那顧茗煙的養子了。”蘇玉婉角揚起一抹笑容:“若是知道,軒哥哥爲了我去找他們雲家的麻煩,還不小心殺死了那寄託了希的養子,那該是幅如何的景啊……”
蘇玉婉臉上帶着瘋狂的笑意,像是想到了顧茗煙崩潰模樣那般的愉悅。
錦繡咽了一口口水:“但那到底是養子,於王妃之間並無緣關係,王妃又怎麼生氣呢?”
“錦繡,你到底是不懂。”蘇玉婉無奈的看了錦繡一眼。
牽絆的東西越多,弱點就越多。哪怕和養子之間並無緣關係,但那卻是雲青留給最後的一亮,和顧茗煙都是經歷過絕的人,既然如此,那微弱的亮就顯得無比重要了。
青則,將是的弱點。
春風拂起,城中百花齊放,爭奇鬥豔。
無數番邦前來,乃是盛世,而在其中,朱彥朱蠍二人遮蓋面容,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天炎城中,兩人小心謹慎,生怕遇見前來覲見的爾丹使臣,最後選擇了一距離藥宅最近的一客棧落腳。
朱蠍拉扯下斗篷:“顧茗煙甚至還未回信,哥你爲何還相信能幫我們?”
“已然給了方子治療我們,我便信一次,若是此次事能辦,我願意帶着族人臣服於雲氏。”朱彥也拉扯下帽子,耳後卻多了一條長長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