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顧茗煙的醫當真如此了得。
來到偏殿之中,顧茗煙屏退了衆人,只留下兩個心靈手巧的宮,取了銀針來爲太后施針,太后氣若遊,子虛弱,但卻死死的攥緊手中的佛珠。
雖然這並非常見,但的確是有治療之法。
顧茗煙早已記不得,歷史上多久之後才得到這個病的藥方,但會做。
沒有了皇上皇后當做依靠,如今只剩下太后還可以依附,一點兒都不想死,只能全力以赴。
“靖王妃殿下,太后的臉似乎……”
“去將我吩咐的藥材都熬製好了。”顧茗煙有條不紊的施針,額頭上儘是汗水,太后換抖着只讓更加難以施針,卻又無可奈何的只能催促着邊的其他人。
幾個太醫站在帘子外,一個個冷靜無比。
他們都不相信顧茗煙竟然會有這麼好的醫,在他們眼裡,顧茗煙若非是丞相之,也不過是個囂張跋扈的平民罷了。
太后的壽命將至,一衆太醫都認爲此事已經無力回天,只是沒想到這件事會來的如此之快,於是只能無奈的站在門口,等待着太后仙逝的那刻。
突然,裡面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
段承軒最先拉開帘子,只看見地上四散的大片跡。
顧茗煙的一隻手輕的托着太后的腦袋,手中的銀針卻依舊有條不紊的扎皮之中,門外的皇帝然大怒:“母后究竟如何了!”
顧茗煙頭也不來,只將最後一長針刺了位之中。
太后才悠悠轉醒,猛地咳嗽了幾聲,又吐出幾口來,只是那雙眼卻如此清明的看向了顧茗煙,後者臉上帶着如釋重負的笑意,並且將輕輕的放下。
顧茗煙站起來往外走,腳步虛浮。
太醫們不可置信的涌到了牀榻邊上,皇帝趕緊跟了進去,那些太醫們爲太后診脈之後紛紛出了驚恐的表來,睜大了眼睛看向皇帝:“皇上……太后……太后的病竟然緩和了些!”
“當真!”皇帝只趕緊來到了太后的面前。
可只有段承軒折返了出去,找到了正筋疲力竭的坐在台階上的顧茗煙,顧茗煙的雙手抖,角都染了,但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
似乎每次救下一人,顧茗煙都會這般笑。
段承軒只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吩咐着人不要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