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侍郎的幾個兒倒是見不得的這顧茗煙,們向來護短,更是驕縱最小的廣賢,如今因爲這顧茗煙,廣賢重傷近乎癱瘓,家中又無緣無故的病了大片,自然是不喜歡顧茗煙的。
此時聽了丞相夫人開口,那位二姐便欣然開了口:“靖王乃是滄瀾福星,本不該折損子嗣,靖王妃怕是作孽繁多,如今才得不了這好結果。”
顧茗煙面目一凜,指尖扣緊。
只是段承軒卻死死的扣緊了放在桌下的那張手,臉上帶着幾分威脅:“無需介懷。”
“是嗎?”顧茗煙擡起手來捂住了小腹,那沉甸甸的下墜還歷歷在目。
冬日的第一場雪,漫天的風霜早已將的一顆心給凍上。
一一的掰開了段承軒的指尖,耳邊傳來了四的詰問,皇帝皇后對此不聞不問,甚至就連太后都沉聲開口:“靖王妃,囂張跋扈可不好。”
“的確不好。”顧茗煙不着痕跡的挪開了些,和段承軒保持着位置,強住心中洶湧而出的怒火,只死死着杯盞:“是我配不上靖王,他是天上彩雲,我不過地上的些許塵埃罷了。”
自嘲的揚了揚角,顧茗煙只覺得小腹心臟疼痛難忍,額頭冒了一層層的虛汗。
“靖王妃這是說的什麼話。”太后砰的一聲將杯盞給砸在了桌案上。
太后向來仁慈,每日吃齋念佛,聽不得顧茗煙這般話,心中也對這不着調的靖王妃多了幾分厭惡,不僅每日拋頭面,還如此的牙尖利,最不討喜。
“靖王妃也是痛失孩子才會如此。”段承軒只趕緊拱了拱手。
太后緊了手裡的佛珠,到底是沒說什麼,只是太后不說,其他的夫人小姐卻不會就此住口,只是變本加厲的說三道四。
顧茗煙自然記得太后所有的喜好,想到自己方才說的話,卻忍不住的嗤笑了一聲。
對付太后這種刀槍不的老好人家,到底還是要先引起注目,日後再一點點的讓看見自己的善心醫,日後便會死心塌地的喜歡了。
而那些婦小姐們,倒了個不錯的墊腳石。
“不過最近天炎有關于靖王妃的傳聞可是許多呢。”那戶部侍郎的幾個兒只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