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
這邊是段承瑞的第一想法,但他依舊好奇的詢問:“你不過一介流,如何能將那些朝臣的心把玩於鼓掌之中,此事不如給我……”
“若是信你,百草崖下如今只剩下我的枯骨。”顧茗煙將那杯盞砸在桌上砰的一響,若是當初能在百草崖下徹底解決了段承軒,日後也不會因此而苦痛,想及此,額角的青筋翻了疼。
只懊惱的呼出一口氣來,着額角發出細碎的聲音:“罷了,不同你說舊賬,只來說說如今。”
段承瑞倒是被嚇了一跳,只點點頭。
“那我便直說。”顧茗煙這才額角泛疼的直起子來,一雙清亮的眼睛如今填鋪上一層瘋狂:“我想日後同段承軒和離之後,去往你的府邸,做你的幕僚。”
“你是子,我是……”
“若你答應允諾,我便爲你效力,若你不允,我便馬上去找六皇子。燁兒雖然莽撞,但卻是個聰明人,若我能助他,日後定然扶搖直上。”顧茗煙笑着看他,更是親手爲他添了一杯茶水:“之後,再幫我做一件事。”
毫不容人拒絕。
段承瑞索點點頭,只聽着繼續提條件。
“你日後不許對蘇玉婉下手。”
“可是你的眼中釘中刺,我幫你除掉,難道不行嗎?”段承瑞倒是沒想到會提出這個條件。
“只有蘇玉婉在,他段承軒才能跌泥濘,更何況,段承軒早已對我了字,這些日子,我可從那蘇玉婉手中討幾分薄賬回來。”顧茗煙勾了脣角,只將手裡的茶壺給放下,無奈道:“當日見你,本覺得你子不錯,如今,倒是沒想到當日獵場的兩個單純之人,卻了如今謀之人。”
“是啊,那時我還以爲你是誰家的小姐,若是喜歡有眼緣,說不定還能討來,只可惜沒想到已然被皇叔捷足先登。”段承瑞也不笑了起來。
顧茗煙對此也只不過認爲是段承瑞的誇讚之語,不過好歹段承瑞這樣說話,應當是答應了這一切。
可只有段承瑞知道,在那獵場之夜,他總是忘不了那夜幕下的點點滴滴。
若是沒有段承軒,也許他早就得到了顧茗煙。
當飯菜上了桌,顧茗煙倒是風捲殘雲的吃了個乾淨,段承瑞還未反應過來,顧茗煙已然站起來,繼續道:“若是有朝堂上的消息,隨時讓人告知我即可。”
說罷,連聲再見都沒有,只戴上面紗離開。
段承瑞無奈的看了一眼對面那空空如也的碗筷,揚了揚角無奈的搖了搖頭:“當真有趣,還如此的傲氣,希我沒有看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