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將顧子衿給送到別院去。”段承軒頗爲頭疼的了額角,過了一會兒才想起屏風後還有一個顧茗煙,臉略微緩和了一些,讓兩人離開。
等到書房無人,顧茗煙才從屏風後繞了出來:“王爺爲何要讓妹妹去別院?”
“若是被婉兒知道了此事,子會更差的。”段承軒抄起了手邊的公文。
顧茗煙抿了抿,只道自己問了個不該的問題。
不過這樣一來,就算顧子衿真的想對做些什麼,去了別院之後也什麼事都做不到,倒也是安全。
重新回到了屏風之後,顧茗煙看了眼自己的指尖。
的眼睛幾乎已經全好了,但如今並不會有人拆穿,想到這裡,索也直接拿了不的書來看。
段承軒的書房之中多是一些兵書史書,倒是能讓知道不的東西。
接連兩日,幾乎都在段承軒的邊,只是不陪着段承軒去廳堂吃飯,日日就關在書房裡倒也是樂得自在,從段承軒的幕僚那兒倒是可以聽出些不同。
段承軒尚武,對府中的文幕僚並不在意,有些不錯的意見卻都被段承軒鎮。
這倒是個不錯的切點。
只可惜只在乎政事史料,早就忘記了府中還有蘇玉婉。
再一次見到蘇玉婉的時候,已然是一月之後。
火爐放在一旁,小小的屋子裡倒是被布置的井井有條,這也是顧茗煙爲數不多的能進到主院的機會,裹的厚厚實實的,而蘇玉婉則半躺在牀上,兩人的丫鬟都被關在門外。
“你可知今日我爲何你過來嗎?”蘇玉婉得意的揚了揚角,纖細的指尖里正把玩着空空如也的藥碗。
哪怕是段承軒在此放了香爐,依舊蓋不住這濃重的藥味兒。
顧茗煙被嗆得有些不舒服,只無奈道:“你如此做作,不僅沒害到我,還將自己的子搞了這副模樣,可舒服?”
“顧茗煙,別以爲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蘇玉婉將藥碗放到一旁,從牀榻之上下了牀,哪裡有在段承軒面前病弱的模樣。
蘇玉婉着腳走到的面前,眼裡是滔天的瘋狂。
四目相對,顧茗煙沉着一張臉,只看着蘇玉婉癡迷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緩緩的吐出一句話來:“你的孩子,將會是我的藥引,而不是什麼勞什子的紫河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