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只看了一眼自己這落寞的鳴苑,倒是奇怪:“好像的確空的,那妹妹還是不要多待了吧,可無人招待呢。”
“王妃,我們家小姐好歹還是你的妹妹呢。”阿蘭不滿的開了口,甚至指了指面前的一些禮品。
正可謂是擡手不打笑臉人。
“那好吧,既然如此,還請妹妹在此坐着吧,青黛應當去配藥了。”顧茗煙只將寬大的袖口卷好一些,繼續回到了自己的筆墨紙硯上。
顧子衿倒是一眼就看見了手腕上的傷口痕跡,頗深,十分明顯。
“姐姐,聽說你之前被蜃樓的人擄走,總不能你回來之後還是完璧之吧。”顧子衿倒是徹底的將自己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顧茗煙的作一頓,總算明白過來顧子衿的意思。
邊的阿蘭也是饒有興趣的看向顧茗煙,只輕輕的在顧子衿耳邊說了些什麼,那顧子衿便輕輕的笑了起來:“是不是你污了靖王的名聲,王爺如今才如此不待見你的?”
“你的猜測倒是有理有據。”顧茗煙只是揚了角,卻是徹底沒有寫字的心思,只重新來到了顧子衿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父親可知道我失蹤之事?”
“便是父親讓我來質問你,可否丟了我們丞相府的面。”顧子衿也站起來,卻是咄咄人。
好一個丞相府的面。
原來如今全須全尾的歸來天炎,而父親顧誠竟然只在乎是否丟臉。
“你可以直接去向王爺說說此事,也許日後他可能就不再見我了。”顧茗煙只比了個請的手勢:“話已至此,還是請你離開吧,只記得幫我轉告父親一句,若有一日讓我找到丞相府的把柄,定不輕饒。”
“你不孝!”
“若我找到了他的把柄,那就是他對滄瀾不忠,我不過大義滅親。”本就和顧誠之間毫無父之,自己失蹤之後他竟然說的如此決絕,便也怪不得如此絕。
顧子衿的臉陣青陣白,到底還是揮袖離去。
後的阿蘭也只是哼了一聲,趕緊跟着顧子衿離開。
但顧茗煙卻是了自己的下,若是真的有人以爲和朱彥之前發生了些什麼,倒也是不錯,這樣一來,段承軒便不會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