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軒也不聽,只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牛皮紙來,上面是顧茗煙之前畫出的那草藥的模樣,一點點的在這漫天雪地里尋找。
“若是嚮導說的沒錯,我們應該還要下山一段路,找到真正的懸崖,才能找到這味草藥。”顧茗煙同樣掏出了厚布的地圖來細細看,只慶幸於這裡可以辨認方向。
兩人商議了一下,朝着另一邊走去,在天黑之前,他們總算在一下山的山崖旁發現了這株藥材,顧茗煙幾乎只趕緊將這東西給放藥酒之中,又好好的封閉好,鼻尖泛紅。
段承軒將藥酒給抱着,自己則背着其他繁重的行李,一點點的往下走去。
等他們找到落腳的峭壁之下,顧茗煙卻在那裡皺起眉頭來:“我覺得,我們走錯了,我沒有看到任何下山的路。”
“我也沒有看到。”段承軒只將上的雪花冰晶都給抖下來。
“不過,下山應該不難。”顧茗煙疲憊不堪的靠在段承軒的肩膀上,闔上眼睛:“早知道,我該直接讓你一個人上來的。”
“回去之後,你要好好強健。”段承軒只用毯將兩個人包裹起來,只是沒想到這毯竟然有些發,而峭壁之下正是風流,卻沒辦法生火,只可惜了他麼還帶上一些枯枝上來。
“我自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就連白芍都比你明白該做什麼。”段承軒同樣疲憊的閉上眼睛,覺到肩膀上輕輕的重量,沒來由的揚了揚角。
顧茗煙也只是發出幾聲輕笑,就沉沉的睡去。
等到白天醒來的時候,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醒的晚,但上山容易下山難,在經歷了幾峭壁而沒法兒直接下去之後,顧茗煙只在這薄薄一層雪的地方環顧四周:“爲什麼下山會這麼難。”
“如果找不到路,我們也不可能從這懸崖峭壁上跳下去。”段承軒接過的話,只是細細打量了一下,帶着從另一邊走。
總算找到路,下到半山腰的時候,卻已經是夕西下,夜幕降臨。
顧茗煙環顧四周,想着段承瑞的人手按應該差不多在這裡手了。
的心不可抑制的揪了起來,鬼使神差的牽着段承軒的手,說道:“段承軒,馬上我們倆就要相敬如賓的維持表面,你可討厭我?”
“你這子,我可吃不消。”段承軒一聲嗤笑,顧茗煙只是揚了揚角,心裡的愧疚突然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