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軒只是冷眼,想到離開之時,顧茗煙似乎過那些刀柄。
“姑……姑娘,我們也是人所託,替人辦事啊。”那人四肢依舊酸無力,可好歹上不那麼疼了,手腕上的黑也褪去大半,只紅着眼眶:“這草龍涎我們不跟姑娘搶了!還請姑娘將解藥都給我們。”
“不給。”顧茗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草龍涎我已然拿到了,我只需要你們做一件事。”
“什麼事兒我們都做!”那人只趕緊爬起來了一點。
顧茗煙蹲在他的耳邊說完,就見那男人臉變了變,對峙良久,只認真點點頭,從顧茗煙手裡拿了解藥之後,就連滾帶爬的跑了個沒影。
“你讓他們做了什麼?”段承軒同並肩上樓,低聲詢問。
“草龍涎,外邦劇毒,緩慢殺人與無形,但是造價昂貴,就算以草龍涎藥,也只取一點點。而之前,四皇子上有毒,便有這草龍涎一份,雖量甚微,但的的確確存在。”顧茗煙只冷下了一雙眼來。
能運送此毒的,那黑市老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回到房間裡,段承軒只是看着王府送來的各個迷信,而顧茗煙也不知弄了多的東西,甚至設置了幾個機關在房間裡,有幾次若非是段承軒出手,可能在設下陷阱的時候就被刺傷。
顧茗煙並不在乎自己的命。
而兩人卻都不知,門外的那些江湖人或者是道上的人都知道有個姑娘厲害得很,四打聽下來,只當有一人剛從嶺南過來,只趕緊道:“那人啊,可是耳清,是個了不得的人呢,惹了,便毒你,若你因事傷,便救你一命不求回報,可是個奇怪的人呢。”
“生得漂亮,就是格詭異,還聽說這耳清是雲氏後人,這子,怕不是雲氏的叛徒,最近流落江湖,只是出手闊綽,背後卻也不知道是誰。”
幾人議論紛紛,卻不知這耳清二字不過多時便傳到了這江湖之中。
到了晚上,黑市老闆果然派了人來。
山還未出手,那一波刺客就已經落荒而逃。
這些機關竟然沒有毫的暗箭,竟然全是用的毒,卻也不真的取了他們的命。
深夜之中,顧茗煙等到門外的人都跑了,只是輕笑,而另一張牀上的段承軒卻低聲道:“你是想引蜃樓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