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軒日夜不分的策馬,短短几日便直接來到了這甚人知的善林鎮。
善林鎮幾乎都是自給自足,就算是有人來往,也都是本地人,畢竟是善林鎮位於山林之中,商隊都極從那裡走。
段承軒帶着鬼魅趕到的時候,已然是清晨。
他們順藤瓜,知道這送信之人乃是有爲醫館的人,便徑直帶人停留在了這有爲醫館的面前,風妙和徐有爲方才將門打開,就看見了眼前的黑馬和烏的衙役,只驚了一跳:“爺,可是有什麼事兒?”
徐有爲下意識的將風妙和阿莫護在了後。
可阿莫卻擡頭看着段承軒下了馬,只歪了歪腦袋:“是來找姐姐的嗎?”
徐有爲一愣,卻聽旁邊的衙役開了口:“你們還幹什麼,沒看見腰牌呢,這可是靖王爺,還不行禮!”
“靖王。”徐有爲只帶着風妙和阿莫跪下來,只希阿莫剛才的話不要得罪了靖王爺。
段承軒則是直接將徐有爲給扶了起來,將那信件遞給了他,後的鬼魅低聲道:“這是你的?”
見鬼魅全都黑漆漆的,徐有爲打開一看,這不是正是耳清之前的信件嗎?
想到這裡,徐有爲和風妙對視一眼,竟然沒想到這耳清真的和靖王爺有關係,只趕緊道:“之前是我們在路上救了,回來之後便說要姓埋名,不給我們添,之後便送了信。”
“何救的?”段承軒沉着臉,那雙眼睛裡的殺意就差沒化作利刃劃開他們的脖頸了。
徐有爲只將當時的況一一告知:“之前我們是在善林鎮的路上撿到的,是從長江上游飄下來,爬了小半座山才過來的,當時手腕腳腕都有被鐐銬桎梏的模樣,模糊,口肩上都有傷口,被江水浸泡化膿,之後養了幾日,便去草民兄弟孟家幫忙治傷,賺了盤纏之前,十日之前便跟着孟家商隊,去了嶺南。”
鬼魅皺起了眉頭,只有段承軒微微出神:“你可知道是怎麼逃出來的,可安全?”
“說不能牽連我們,就沒說。”徐有爲只戰戰兢兢的說道:“不過說現在化名耳清,十分的安全,到了嶺南之後會書信一封寄往天炎。而且,商隊已經傳來了消息,似乎是已然將人平安送到嶺南。”
“回天炎吧。”段承軒只輕輕嘆了一口氣。
只要顧茗煙安全下來,他便不需要再多擔心了,蘇玉婉還等着他。
“王妃去了那裡,也不知真假,還是讓鬼魅帶人去一趟吧。”山還是有些不放心,他話音剛落,卻發現剛才還在邊的鬼魅已經徹底的沒了蹤影,後的一二也沒了蹤影。
段承軒只是擺擺手,旁的路上卻同樣來了兩個人。
齊林和銀翹兩人從巷口走了出來,見到段承軒來之後就乖乖行禮。
“你們何時過來的?爲何不通稟本王!”
“王爺,之前您並未收到消息,因此喬二小姐無可奈何之下只能讓我們前來,我們卻不敢貿然過來調查,昨日便到了。”銀翹倒是比旁邊的齊林還要早的開口。
齊林對段承軒早已沒有好,只是沉默着。
“王爺爲何不親自去嶺南將王妃帶回。”銀翹見段承軒準備離開,只趕緊開口如此質問。
“本王還有許多要事並未理。”段承軒只是留下這一句話。
銀翹死死咬了下脣,山卻也沒準備真的將兩人留下,只吩咐着去租了一輛馬車,將兩人給帶回去,齊林和銀翹對視一眼,竟都不喜段承軒這般做派。
只在歸途中,段承軒卻看向了旁的山:“書信一封送到嶺南雲氏,讓他們代爲照顧,等到顧茗煙離開之時通知本王。”
“王爺的意思是……”
“等到拿到祕方從雲氏歸來之時,本王便帶去百草崖。”段承軒拉緊了繮繩,疾馳而去,山緊緊跟隨,將後的人遠遠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