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樓如今轉行做了殺手,之前的殺手卻都自服藥,不易中毒。
而是藥三分毒,外祖父自教導,應當不會給他們自小服藥。
如此一來,兩撥人馬倒是十分容易分辨。
“小心。”段承軒將往後拉了一些,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幾個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人竟然還有力衝過來撞他。
顧茗煙反手握住了段承軒的手腕站起來,這一一把脈肯定是需要,但若是蜃樓的人因原因解開了藥,再出什麼危險就麻煩了。
只好又一一的將毒藥給餵了進去。
幾個看守之人見那幾個人雙目翻白,直直暈了過去,紛紛議論紛紛:“這靖王妃不是醫者仁心嗎?怎的這麼可怕。”
“別瞎說,之前還說王妃不寵,但靖王不還是來了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段承軒聽得清楚,顧茗煙卻像是聽不見,只將一牢獄的人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又從口袋裡掏出幾彩繩子來,綁在幾人的手腕上:“這幾個人,到時候直接讓我帶到藥宅里吧。”
“他們會傷害你。”段承軒跟在邊。
“自然不會,他們上中了雲氏之毒,也就是之前我從外祖父那裡染上的毒。”顧茗煙突然想到了自己鎖骨上的雲字。
但這毒似乎沒有自己之前中的那般深。
“這羣人,可能是雲氏下了毒要挾過來幫忙的江湖人。”顧茗煙給出答案,但實際上也說不準,也有可能是雲氏繼承這一子是雲氏後人,有意過來傷害。
但無論如何,也要將這件事給弄清楚。
“到時候然鬼魅帶人去看着。”段承軒這才答應了下來,顧茗煙只給幾人解了毒,但中了雲氏之毒的人卻只有五人,還有人似乎逃跑,顧言之並沒追上,算起來大概有八個人。
也不知道那三個人會不會折返回來。
今夜最終還是回了藥宅,齊林和銀翹正在上躥下跳的找貓,一見到段承軒都趕緊迎了上來,恭敬的行了禮。
鬼魅只將五個人給押進房間,一二則是負責看守。
“天這麼晚,王爺還是早早回去吧。”顧茗煙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明日起,你便還要爲四皇子持婚事,更何況桐舟的婚事似乎也要你稍作幫忙。”
段承軒點點頭,囑咐了幾句就不聲的離開。
等到段承軒離開了,齊林和銀翹才敢大着膽子湊上來:“你和王爺……”
“啊!我太困了,要睡覺了。”顧茗煙趕緊趁着這兩個八卦的人繼續開口之前,就直接落荒而逃,竄了房間之中,可那二人依舊調侃個不停。
一夜安眠,第二日倒是早早醒來,醒來只吃了兩大碗餛飩,便着手製藥,一直等到日正中天,桐舟才帶了上次見到的心上人上了門,還提着個不錯的食盒。
一番診治之後,也無心吃飯,只顧着製藥。
桐舟的心上人名爲韻音,是個賢淑溫婉的文家子,倒還是第一次見到顧茗煙這般忙碌的子,免不了詢問:“如今不都說靖王妃得到寵,怎麼如此忙碌?”
“我就是個勞命。”顧茗煙笑着將兩包藥材塞懷中:“再有三日便是你們大婚了,到時候我自當獻上好禮。”
韻音紅了一張臉,桐舟只趕緊點點頭。
放任桐舟帶着韻音四打量,顧茗煙只執着於手中的藥草,兩耳不聞窗外事。
直到三日之後,桐舟韻音大婚,顧茗煙同段承軒到場,看韻音的冠霞帔,而桐舟更是在那一拜天地之時,目真摯,如同神仙眷。
而顧茗煙的記憶里,卻並沒有原主婚那日的細節,仿若在死去的同時也隨之掩埋。
賓客之間,段承軒在桌旁握住了的手:“你倒是日漸瘦了,就連婉兒都要比你胖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