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軒的子他也算是了解,只不過他從來都不看好蘇玉婉,蘇玉婉背景無權無勢先不提,是平日裡蘇玉婉寵的程度和無意間流出的勾引,都讓肖海難以直視,而靖王妃如今自當是蘇玉婉的頭號敵人。
兩人加快了步伐來到王府之中,一進去便從管家那裡得知了事,之後才來到前廳之中和段承軒一聚,段承軒神如常:“可都解決了?”
“一切都解決了,只要等到皇上派兵過去駐守即可。桐舟過些日子也要親,便暫時在天炎住下。”肖海直接開口說着,不等桐舟問起靖王妃,他已經繼續開了口:“靖王妃一事……”
“砰——”段承軒手中的杯盞重重砸在桌案之上。
桐舟只閉上,不敢言說。唯有肖海卻識段承軒,知道段承軒此時心中煩躁不堪,便繼續道:“王爺聰明,可不至於被子耍得團團轉,孰是孰非你應當發現,爲何要怪罪無辜的靖王妃?”
段承軒當然知道真相,可覆水難收。
等他冷靜下來思考這件事的時候,他早就打了段承鈺,更直接將顧茗煙給關進了鳴苑,若是貿貿然將王妃放出來,蘇玉婉醒來更是免不了一頓鬧騰。
段承軒看了一眼桐舟,最終只是單獨的將肖海到了長廊之中:“這件事,的確是因婉兒看王妃不滿,才順便利用鈺兒下的手。”
“那你還將靖王妃足!”肖海更是恨鐵不鋼。
“木已舟。”段承軒頭疼的了額角:“既然這是婉兒希的……”
“王爺,我可記得你在水寨對王妃的所作所爲。難道你能着你的良心說,你對王妃並無半分意?”肖海衝上前去,一雙冷冽的眸子只在段承軒堅的外表下切開了一條裂痕。
這便是段承軒最爲苦惱的地方。
長廊寂靜,許久之後,段承軒才長嘆了一聲,眼裡難得空無一的着鳴苑的方向,自嘲一聲:“那又如何?兩人之中,本王不過只能選擇一個。”
“若婉兒姑娘當真大度,爲何不能讓你做齊人之福?”肖海提議,見段承軒似乎搖,直接站定在他的眼前:“顧茗煙本就是你的王妃,你想留,誰又能勸阻。”
,是我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