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這是靖王府送來的東西。”
煙雨閣的家丁只將東西到了齊的手中,齊這幾日忙碌不堪,父親齊鳴更是好不容易才對另眼相看,如今慌忙之中聽到靖王府的消息,倒是勾了脣角,揚起個放鬆的笑容。
看着裡面的方子,更是躍躍試。
顧茗煙看起來認爲子皮也需要溫潤滋養,並不僅僅是表面上的胭脂水,裡面更有幾個香包加上草藥的方子,當真有趣,竟直接站了起來:“去一趟靖王府,就說我邀請靖王妃一聚。”
“二小姐,邀請一聚怕是不行。”旁邊悉的家丁低聲湊了過來:“方才老爺傳來了的話,說是靖王妃和靖王足,無人可去。”
“爲何?”齊不解,手中一抖,卻又掉出一封信來,到不像是顧茗煙的筆跡,倒像是男人的字跡,剛勁有力,只將王府里發生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齊當即皺起眉頭來。
這蘇玉婉當真不是個什麼好角,偏偏顧茗煙又爲了四皇子撞到槍口上。
來回踱步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繼續道:“之前靖王妃來煙雨閣訂了些胭脂水,你便派個機靈的人送去,切記,一定要親自送到靖王妃的手上才行。”
“可……若是讓王爺知道此事的話,定然要責怪老爺和您的。”家丁猶豫不決。
“若不試試怎麼知道?”齊輕笑,只寫了東西便給了家丁。
之前是顧茗煙帶着齊林去四方宅院裡將帶出,自不能不報此恩!
齊府家丁來到靖王府門口便直接上報名號,通稟段承軒。
段承軒正在蘇玉婉牀邊坐着,聽聞此言,自然知曉這不過是障眼法,顧茗煙也許會在濟世堂定下上百草藥,卻斷不會去煙雨閣買這些胭脂水,不過他還是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擺手:“去吧,莫要讓王妃出來即可。”
管家小小吃驚,卻還是照辦。
王爺對王妃的態度晴不定,卻也不知道是喜多些還是厭惡多些。
齊府的家丁這才進了鳴苑,顧茗煙第一時間便明白了齊想幫自己,只細細的翻出那裡面的信件。
“我該如何幫你?”
寥寥幾字,顧茗煙心裡卻升騰起一暖流來。
“等我片刻。”說着,已經回到房間裡,匆匆寫下了東西便給了齊府的家丁,繼續道:“請務必讓齊二小姐幫我做到這件事。”
“是,王妃。”家丁躬離開。
鳴苑的大門再一次的關上,而齊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的唯一一句話,無奈一笑:“你還真是……令人捉不。”
而那信件之上,唯有一句話:“千萬攔下六皇子,此事不該他參與其中。”
齊之前就聽說六皇子對靖王妃傾心已久,如今看來,真正能讓顧茗煙心的關照的,也不過一個方才回來面的六皇子段承燁。
“派人日日去靖王府門口等待,若是看見六皇子,便告訴他,靖王妃不想他參與此事,一切事靖王妃都可自行解決。”齊簡單下令,只將那信件扔到了一旁的水杯之中,墨暈開,便專心於手中的方子。
第二日,還想上門尋找顧茗煙的六皇子就被攔在了門外,當即瞭然了意思,卻只能憤憤離開,同水寨回來的肖海桐舟肩而過。
肖海和桐舟自然要向六皇子行禮:“六皇子。”
段承燁的目淡漠的從兩人上划過:“之前聽聞肖統領曾將祖上醫書贈與靖王妃,靖王妃甚至回禮草藥,今日去往王府,還請肖統領別忘了同王妃的誼。”
肖海不解,桐舟同樣奇怪:“六皇子怎的說起這件事了?”
“怕是靖王妃同靖王之前出了什麼事。”肖海面目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