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本沒拉住顧茗煙,已經站在了段承鈺的面前,張開雙臂來面對怒意十足的段承軒,毫不退讓:“四皇子是你最的皇子,發生什麼事不能好好說話嗎?”
“你給我讓開!”段承軒擡刀,刀刃距離顧茗煙的鼻尖不過半拳,銀翹青黛紛紛驚呼卻又不敢靠近。
顧茗煙指尖輕,卻依舊繼續道:“說不定只是個誤會。”
“讓開!”刀刃再近一分。
顧茗煙咬牙,背後的段承鈺額頭滲,只將邊的鬼魅山給甩開,上前一步來將顧茗煙給拉到了後,沉聲道:“是蘇玉婉自己撞過來的,我本閃避不及!”
只是顧茗煙方才擋下的那一刻,讓他冷靜了許多,卻始終緊緊攥着拳頭。
“你是習武之人,怎麼會閃避不及,你自昨天開始便對婉兒不滿,這些不都是爲了顧茗煙嗎!”段承軒卻也冷靜了幾分,只將長刀給收了起來,繼續道:“靖王妃不知廉恥,勾引皇子,足半月,沒有我的吩咐,無人可探!”
顧茗煙睜大了眼睛,還未開口說話,後的山已經抓住了,並且捂住了的,而鬼魅徹底的擋下了還想回頭的段承鈺。
“該死的!那個蘇玉婉就是個小人!”段承鈺沒法打過鬼魅,只能不耐的大喊起來。卻沒想到害了顧茗煙!
顧茗煙眼神一暗,本掙不開山的桎梏,只能被人拖走,重新扔到了鳴苑中,將苑門緊鎖,就連銀翹青黛都不讓進來。
沒想到段承軒竟然還遷怒於!
想想就來氣,憤憤不平的踢了一下門,卻換來門口人一聲諷刺:“王妃還是別白費力氣了,王爺這番話,您的名聲都沒了。”
我要名聲有個什麼用!
顧茗煙憤憤的又踢了兩腳才回到了石桌前,深呼吸了兩口氣才勉強平靜下來,握住輕輕抖的手腕,只是皺起眉頭等待着抖消失。
只希段承鈺不要繼續了。
只可惜外面的段承鈺並沒有,反而是直接帶着荔灣去了三皇子府,未等段承瑞說些什麼,他便竹筒倒豆子一樣將剛才發生的所有事都說了一遍,末了更是不滿的看向荔灣。
在顧茗煙爲他出面的時候,荔灣自始至終都只是跪在地上,一不敢。
這讓他對母親送來的子瞬間沒了好。
“皇叔這樣做,真的是不顧你和王妃的面子了。”段承瑞本來就有意挑撥,卻沒想到這蘇玉婉做的事恰到好,正好也免了他想辦法挑撥的時間。
“何止如此!我甚至都懷疑蘇玉婉本沒病,無論是皇叔一回來就病倒也好,還是今日故意撞過來的事也好。”段承鈺憤憤不平。
“四皇子且消消氣,您來到這裡也就是說明是想向三皇子討些意見不是?如今還是來想想該如何解決這件事吧。”月清輕聲開了口,悄悄的看了段承瑞一眼。
荔灣見段承鈺似乎真的準備向段承瑞討教,還是低聲開了口:“靖王妃和靖王本是夫妻,我們本就不該手此事。”
段承鈺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而段承瑞倒是清楚的看見了這一眼,輕笑着開了口:“四弟,這件事的確不該我們手,只是沒想到皇叔爲了蘇玉婉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本是皇叔的逆鱗。”段承鈺這次倒是冷靜了許多。
若非是他咄咄人,顧茗煙也不會出手。
此時想起來,當時他跟段承軒起衝突的時候,青黛銀翹本就不在一旁,究竟是如何將顧茗煙給過來的?
“混蛋。”段承鈺低聲咒罵了一句,徑直的離開了座位,朝着靖王府而去。
荔灣當即皺起了眉頭,還想跟上去。
“此時跟上,早已爲時已晚。”段承瑞低聲開口,只看了一眼窗外已經疾馳而去的人,繼續道:“你配不上四弟,他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