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殿下,這……”
“我齊小姐便是。”齊冷眼糾正,邊橫了一眼邊那養尊優、胖如豬的員,低聲道:“天炎城最近諸事繁多,我本不將此事鬧大,可你們辦事如此磨磨唧唧,看來的確需要兩位王爺來好好敲打一番了。”
一聽見兩位王爺,府衙中的一干人等都趕忙應是,生怕有所得罪。
如今城中最不敢招惹的子,只怕便是齊了。
齊如今是宗平王的正妻,恩十分,以前又曾是靖王妃的好友,及至當年靖王妃死埋葬於這花田之後,齊面上更是敢對修羅般的靖王甩臉,靖王卻還日日派人去煙雨閣買了東西贈與府中丫鬟,照顧生意,雖不說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面,卻也是帶着幾分屋及烏。
若是招惹了,只怕來日若是這兩位王爺任何一人登了皇位,他們這顆腦袋都不需要了。
衆人無人看見重新將暗門歸置好的張良山和那丫鬟。
倒是齊又補了一句:“回倒快,難道你們不知此葬着前靖王妃嗎?若是被靖王殿下知曉你們讓這花田沾了氣,不日就連我都保不住你們。”
那員雙一險些跪在地上,瞪圓了一雙眼:“這……這靖王妃便葬……”
“此事並不是什麼祕,無需緘口不提。”齊坦然一揚手,目遠遠的落在那已然被段承軒破壞過的墓碑上,如今那裡只剩下斷掉的石板:“這幾日多派人看守着,勿要讓人擾了此安寧。”
“是是是,小的定然馬上理此事。”
幾位府衙之人當即如被當頭棒喝般,手腳也跟着靈便起來。
張良山順勢上了馬車,齊草草囑咐幾句便離去,從張良山口中知曉幾分如今的境,氣得齊又冷下一張臉來:“如今聽你這麼一說,可真氣得我想好好教訓他一頓才是。”
“小姐是指靖王嗎?”張良山咽了咽口水,早已知這位大小姐的雷霆手段。
“自然是他,他總是說些令人不着頭腦的話,卻也該想明白,無論顧茗煙是什麼份,也總歸是個人,但凡爲人便有喜怒哀樂七六慾,會痛會怕,他偏以爲這一切稀鬆平常,幾句言語便可攏了顧茗煙的心,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齊怒目而視張良山良久,似是將他當做段承軒的替代品。
張良山汗如雨下,片刻之後才聽齊生氣道:“罷了,改道去一趟靖王府,這口氣我看在鈺兒的面子上憋了許久,如今是憋不住了。”
抹了一把額頭虛汗,張良山聽着那聲鈺兒。
竟是不知這兩人的稱呼亦是這般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