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要,它要想,我能怎麼辦?”顧茗煙反倒是委屈起來——還白白浪費了那麼多力去幫他想這諸多事。
“那就專心於他事。”段承軒掐着的腰不放手,另一邊卻拉了拉被褥將兩個人都包裹內,一牆之隔便是呼嘯風聲,只讓他愈發擔憂起來:“獨自睡在這裡,可安眠嗎?”
“你先說皇上有什麼後招。”顧茗煙也掐着他的腰不放手。
兩人仰着子脖子對視,終究還是段承軒敗下陣來:“說不上來,只是至今爲止,尚且不知何人傷害了兩任皇后,我一直以爲是段承瑞暗中做的手腳,如今看來,更像是皇兄做的。”
“那他爲什麼要對自己正妻下手。”顧茗煙愈發不解,若是一個皇帝真的想打皇后,何須用這樣的辦法。
“我也不知,只是聽聞皇后將要醒來,兩日之後,我準備帶着東方萱兒宮去詢問一番,興許能知道些什麼。”
說罷,段承軒的指尖輕扣上顧茗煙的後頸,低下頭去在的發頂落下一吻。
“睡吧。”
聽了這許多事,顧茗煙只是挪了挪子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翌日醒來,顧茗煙發現自己唯剩下一套單薄的裡,而屋內的手稿都已經放回到桌案之上,而昨夜的段承軒卻已然消失不見,只能聽見院子裡傳來蕭驍求段承軒教導的聲音,笑了笑,翻還想再睡會兒,卻聽見一陣噠噠聲。
只見銀杏也穿着單薄的服,踩着木拖鞋衝過來跳上來鑽進的被褥里。
還對外面的顧雙招招手:“雙姨快進來,外面涼!”
顧茗煙一把將銀杏拽住,也對顧雙招招手,顧雙略微窘迫湊了過去,也坐在溫暖的被褥里,有些無奈:“醒來聽見王爺的聲音就跑出來找你。”
“無妨,先暖暖腳,等會兒讓他們爺倆去裳來。”顧茗煙將顧雙拉下,看着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倒是有兩人是雙胞胎的錯覺。
顧雙瞭然,同顧茗煙換了個位置,銀杏咯咯笑出聲來。
過了一會兒段承軒才提着鬧騰的蕭驍走進來,見牀榻上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銀杏則坐在兩人中間,了個腦袋:“猜猜誰是乾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