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無常,怪你作甚?”段承軒不發笑:“可此事已然並非是長生不老這麼簡單,之後事我都會一一調查,若有時間便同你去討論。”
有時間再去討論?
顧茗煙的手臂稍稍收緊了些:“我明日便要離開?可還未見到過瞿昊和齊一眼,更不知齊林是否收到銀翹的消息。”
“來日方長,若你能數年十年的長久活下去,都能一一知曉。”
段承軒這才緩慢的站起來,坐到牀邊將小白亦扔進的懷裡,聲道:“若你不想死,便多給自己留些念想,想的多了,這時日便過的慢些、這生命自然而然也就長些。”
被這逗弄孩子的話給逗笑。
顧茗煙倒是笑的眼泛淚花,還未落下便被段承軒擡指拾了去。
“你已然告訴我這許多東西,若還未能好好將此事解決,倒是我的不對了。”
“我不擔心了。”
顧茗煙淺淺一笑,復而從枕頭底下掏出兩份藥方來遞到段承軒的手裡。
“玉珺和雲棲都善毒,若是雲棲能與我們站在一邊是更好,可若和玉珺分庭抗禮,又將你捲其中,這兩份藥方,便是爲你同盟之人所準備。”
這藥方還是借莫三之手寫下。
顧茗煙說的認真,更是爲段承軒做足了打算。
而這所謂的同盟之人,卻段承軒犯了難,無奈上前:“你可知孟旭去了哪裡?”
搖搖頭,顧茗煙對此事毫不知。
“他稱病三月不上朝,實則派人去往福地畫出地下水路圖。你猜猜他如今究竟是爲何人做事?”
“無論爲何人做事,你如今都有了線索,何須故意來告訴我孟旭去向?”顧茗煙倒是恍然回過神來,將段承軒給拉到邊來。
鼻尖相,反倒是段承軒不滿起來。
“他亦是曾心悅於你……”
“我看你還是別上榻的好。”顧茗煙咬咬牙想要將他推開。
只可惜事不過三,這一次段承軒倒是結結實實的將也給一併拽了下來,顧茗煙驚了一跳,卻也不認爲自己會傷。
一陣悶響之後,段承軒只兩隻手扣在的腰上,見還是一副淡然模樣。
“真不怕我將你摔了?”
“我還會怕你?”顧茗煙作勢便索趴在他的上,兩隻手來他的面頰,小聲道:“你不僅要將我藏得好好的,還該好好利用我一番。”
顧茗煙正好坐在個不合時宜的位置。
段承軒倒了兩口涼氣,抓住那不安分的子:“別鬧。”
“今日不鬧,還等明日嗎?”顧茗煙不安生的了子,只他一張臉都漲紅,兩隻手收緊,卻還是不敢。
“……小祖宗,消停會兒。”
打不得、罵不得。
如今更是招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