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瑞沉思許久,才問:“他爲何會這樣以爲?”
“阿蘭亦不知。”阿蘭無奈搖頭,正在起之時,卻看見那桌子的一片狼藉之中還有一抹紅,當即彎將其撿了起來。
段承瑞只看了一眼便手將這紅繩給拿了過來。
阿蘭奇怪:“這紅繩兩邊俱斷,是何意思?”
“看來,他並非是來找我要人的。”
段承瑞喃喃自語,揮袖起,不着痕跡的將那半截紅繩放服之中。
這紅繩,正是顧茗煙手腕上常戴着的紅繩。
留下這一半,不是威脅,又是何意?
匆匆離去,阿蘭唯看着這一屋子的狼藉,驀地笑出聲來將一干店小二給招了回來:“還不快些打掃了,再有一兩個時辰便要開門了!”
衆人忙碌不已,卻匆匆將那小啞給到了一旁,低聲道:“你可看出些什麼了?”
“不關你事,勿問。”小啞一張不懂半分,卻發出聲音來。
阿蘭癟癟,徑直的去忙,臨走時,只是冷眼看了那小啞一眼,不着痕跡的將方才同紅繩在一起的紙條給收了起來。
……
段承軒回到靖王府,不出兩個時辰。
城郊外所有的士兵盡數散去去往近側的落霞水寨等候吩咐,天炎城中又是一片譁然,不大臣都不明白靖王殿下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還未等到人登門拜訪,靖王已然讓心腹山守在大門口。
“王爺四奔波,路上遭歹人襲擊中毒未愈,此番修養,不見任何人。”
山如此開口之時,府門驟然打開,一衆護衛魚貫而出,在府門前一字排開,甚至不許有朝臣親信在門外多待,卻不在乎平民百姓路過。
城門一個時辰內加強守備,人手翻了兩翻。
而此時在府中的段承軒不過是從上到下好好洗漱了一番,換了一白的武人裝扮,洪霄便跟在他的後,笑道:“是該好好洗洗再去見大小姐了。”
“最近沒法兒在齊面前說俏皮話,倒是有膽子打趣到本王頭上了。”
段承軒冷睨了他一眼,洪霄卻只是笑嘻嘻的不說話,緊趕慢趕的跟上。
本想好好去見一趟顧茗煙,卻在門口被鬼魅告知之前所知曉的長生不老之法都是錯的,他只好去裡面好好聽顧茗煙親口說一遍。
方到門口,卻正好聽見裡面傳來莫三的詢問。
“你喜歡貓貓狗狗,又尋了許多養子,莫不是貪家的覺?”
段承軒腳步一頓,聽裡面沉默了片刻,顧茗煙的聲音裹挾着貓咪的呼嚕聲:“興許是吧,我其實不怎麼喜歡一個人待着,小時候還想着若是家裡人多陪陪我就好,最好再有幾個兄弟姐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