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卻見段承軒臉變了又變。
“你想起來了?”
“回來的時候就想起來了。”顧茗煙亦是一愣,只是將以前的記憶慢慢的找了回來,並未覺得有所不妥,這才想起自己並未說,見段承軒的神愈發頹喪,擡手拍在他的腦門上,力道之大,手心都連帶着泛疼:“你就那麼喜歡脆弱不安、緒不穩的我嗎?”
“不是。”段承軒連連搖頭,想要傾上前,卻被顧茗煙的手支棱在原地,反倒是被自己這幅被吃的死死的模樣氣笑,哭笑不得道:“這不是怕你一言不合又跑了嗎?”
“……”
這次到顧茗煙收回手去,了鼻尖。
的確會跑,最可笑的是常常跑遠了又換了個份折返回來。
“這個先不提,你倒是說說將我藏起來之後,你要做些什麼?”
心虛的轉移話題,段承軒便順着的話回答:“我自然是理皇兄之事,你只需安心的爲自己打算,只可惜張良山在城中面多次,若是消失只怕會讓人起疑心,到時候只有顧雙和兩隻貓可陪着你。”
無論是瞿昊邊的鬼魅,還是莫一大人邊的莫三。
他們都已然面,而段承軒的計劃便是誤導衆人,有人夜襲鳴苑和藥宅,可能將顧茗煙帶走。
故而如今要將顧茗煙藏起來,也要做的滴水不,而顧雙同長的一模一樣,自然也不需要拋頭面,反倒了可以陪伴的人。
段承軒本想着這也算是另類的囚困,不知是否能適應這般日子,就見顧茗煙皺眉:“我要在那裡呆多久?”
“等到事告一段落,初春想來就可解決。”
“那就好,而且之前我記憶缺失有些事考慮的不全面,如今想來,卻有一件事,當時我說錯了。”顧茗煙撐起子,看着段承軒:“之前從段承瑞那拿來的種子,並非製造幻覺那麼簡單,還會讓人痛不生,亦是當年所謂天火之毒的其中一味。”
“怎的突然提到此事?”
“常一琴居於其內,並無這般中毒之相,興許知道些什麼。”
顧茗煙可還記得,莫三和鬼魅只道是那常一琴渾噩無常,只當是失魂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