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雙便放鬆了子跟隨他離去:“他們真的出手了,我難道不是該直接被他們帶去,你們也好……”
“若是輕易得手,他們只會懷疑。”段承軒言簡意賅的開了口,邊側目去看:“等會在賓客之中,你便裝作無事,只需笑臉相迎,其餘都有我在。”
“顧茗煙興許正等着你去救。”顧雙反而着急了起來。
段承軒並未看,更是沒將的話放在心上,只是臉上帶了幾分笑意將拉賓客之中,觥籌錯。
仿若方才的刺客從未出現過,而這一次的大婚籌備齊全,並未有任何紕。
……
在那寒冷木屋之中,顧茗煙又一次被人喚醒。
慕青厚未換,上還帶着些許冬日寒風的蕭肅之氣,聲音泛冷:“今日宗平王大婚,十里紅妝,天炎城上下祝福不減,你那心之人卻將個冒牌貨擁懷中,參加你朋友的大婚,可笑不可笑?”
這兩日來因被餵藥而長時間昏睡不醒。
顧茗煙困頓之中竟也覺得心臟泛疼,眉頭緊蹙:“今日已然是大婚了?”
“只可惜你無緣見到。”慕青臉上帶着幾分笑意,實則是試探:“無論是當年天炎城繁華,還是那日天星鎮節日,到如今友人大婚,樁樁件件,你皆是錯過,如今又爲何堅持?”
錯過了這麼多東西嗎?
興許還錯過了這天炎城中的味佳肴,戲台子上的艷俗戲子,諸多節日都唯有時的印象,可自那日在雁江醒來之後,好似再從未看過一片好風景。
好像還真是錯過了。
平了角,顧茗煙艱難的換了個姿勢靠在牀榻上,同慕青對視:“我不知道。”
慕青臉變了變,指尖輕叩在桌上:“只要你願意寫下長生不老的藥方,我們便護你周全。”
“再說吧。”顧茗煙角溢出一聲輕笑,沉重的睡意席捲而來,便放任自己沉淪:“在你們的手裡,我不過只是個廢人罷了。”
呼吸漸漸平穩,安心沉淪於睡夢之中,不去想煩悶糟心的事兒。
慕青死死攥緊了拳頭,一雙眼睛恨不得將顧茗煙看出一個來。
可思忖良久,他只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案上,憤然離開。
屋內又是一片安靜,仿若無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