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跌坐於石凳之上,看段承瑞和那人纏鬥,只可惜還未看許久,便覺得後頸一疼……
之後的記憶唯有一片片沉澱的黑暗,許夢中的怪陸離,再無其他。
不過多時,石門再被打開。
依舊是慕青走了進來,卻帶着鑰匙爲解開上的鐐銬,只留下了脖子上的鐐銬並未摘下。
背後魚貫而的黑人則是從其他的門扉里搬來簡單的牀榻和木桌,筆墨紙硯一應俱全,溫熱的飯菜茶水也都一樣不,盡數放在的眼前。
“這樣,你便願意談……”
“長生不老的方子還需的一味醉雪,其他的藥材我都不會說,直到你們將我放出去的那一日。”顧茗煙徑直的拉過椅子坐下來,看慕青:“我不知道你的靠山想要什麼,但我能給的東西同樣都是我的籌碼,不能輕易告知。”
“不要得寸進尺。”慕青冷眼。
“腳不怕穿鞋的,你待我如何?”顧茗煙輕笑了幾聲:“而且,我若是將真正的藥方告訴了你們,你們又會相信嗎?不過是想找個藉口將我困在此罷了。”
慕青的臉徹底的變了,讓好好待着不要逃跑,便離開了石室。
而顧茗煙則是一派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了這羣人的存在,如今算是和段琮站在了同一陣線之上,玉珺的事自然是不能當做籌碼,而背後之人先是想於皇后殿殺,但如今卻將留下來自然是有原因,亦或是那日行刺的人本就是兩批人。
無數的可能在腦海里轉了一圈,最後可以確定的僅僅只有一件事。
的存在太過礙事。
無論是在醫之上,還是所掌握的報上,乃至於在地位上。
自從瞿昊來到的邊,靠山就已經十分牢固且足夠。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爲這些事而被囚困,顧茗煙一時不知是該慶幸自己的確是至關重要,還是該苦笑於這些東西日日都在爲招來災禍。
……
城郊,橫遍野。
段承軒的袖口滴落殷紅,半張臉都被他們的所覆蓋,邊戾氣極重,山亦不敢輕易靠近。
“他們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山匪。”緊隨而來的段承鈺小心翼翼的開口。
他實在是不放心將快要瘋魔的皇叔放出去,他才剛到就看到這滿目狼藉。
段承軒收了手,冷聲問:“段承瑞醒了沒?”
“已然醒……皇叔你且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