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丹太子如今在滄瀾,邊關之外已然是爾丹大軍境。而兩任皇后接二連三的遭人刺殺且都並未尋到背後之人,段琮無法只能斥責於段承軒接手此事卻並無果。
另一邊有不大臣暗中彈劾段承軒帶兵集結於天炎城之外是兵變,想要趁此機會將段承軒一把給推下去,而孟旭並不在朝堂之上,他的黨羽此時只一片散沙,反倒是有些老臣和肱骨大臣,說此時勢不明,不能輕易靖王,不然基不保。
此外,大婚在即,天炎城人心惶惶,卻突然不知從何冒出傳言說爾丹公主未死,不日將以天火懲罰於這頂替大婚,而正逢秋日多雨,四人心惶惶。
若說有不人能從混中撈到好,可作爲皇帝和靖王,此時唯有手忙腳。
顧茗煙對這一切都並不知曉,只是餵了貓之後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來之時,方一擡頭,便看見一支羽箭堪堪釘在牀頭。
而洪霄正立在一旁將那羽箭拔下來,見顧茗煙迷濛醒來,只低聲道:“無事,這是用來送信的羽箭。”
縱然如此,顧茗煙還是猛地坐起來,驚得邊的貓咪險些跌落牀榻。
手疾眼快的爲顧茗煙圈住小花,洪霄趕緊道:“那人清晨而來,突然發難,我只能先到殿中來一看。”
“上面寫了什麼?”顧茗煙匆忙接小花小心的撈回到牀榻邊放好。
在這手背森嚴的宮中,竟然有人能如此的膽大妄爲!
顧茗煙眼睛微微眯起,背後之人竟然敢直接箭進來,想必本就不害怕暴。
洪霄將其上幫着的紙卷打開來送到顧茗煙的手上。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簡單的兩句話看的洪霄一頭霧水。
顧茗煙卻是神有變。
這前面的一句話當是說他亦有冤屈,今日做這些事都是理之中。
而後面的這句話,指的卻也不知是將皇后給救活,還是將玉珺從冰棺里喚醒。
顧茗煙翻下牀,洪霄匆匆拿了裳過來,問:“此事要不要……”
“不用讓他們擔心,他既然有意送信,只怕是提醒我。”
衫翻飛落於肩上,顧茗煙目平靜:“我倒是好奇,天道迴,究竟是想報復皇上還是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