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說法,就是想讓段承軒和玉芝做他和玉珺的藥引子,而自己則是開方子的人,雲棲慕於皇帝,相當於不會背叛皇帝,如同如今的皇后東方氏一樣,是一個堅實的後盾。
如今兩兩制約,倒是平衡了不,皇帝自然沒有打破平衡的道理。
但如今這第三方勢力陡然足其中,事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齊明顯也明白過其中的曲折,復而又不解的看向顧茗煙:“如此說來,如今你我無事可做。”
“字面上是這麼個意思,畢竟大婚之日就算出什麼差錯,也只會是當天下手,按照被後人的機警程度,我們很難找到蹤跡。”顧茗煙認真點點頭,爬起來將依然微涼的湯藥喝下,味道苦,也不過是略略皺眉就重新躺了下去。
耳邊滿是細的雨聲,吵得愈發不得安寧。
瞿昊中途來過一次,說是要將齊的嫁稍作修改,加上一些爾丹的飾品以證明份。
顧茗煙靠在牀榻之上看着窗外始終未曾停歇的大雨。
冬日將至,也不知爲什麼滄瀾竟會有如此多的雨水。
這些水究竟流往哪裡,不得而知。
……
與此同時,段承軒方才從宗平王府回來,便聽見了顧茗煙染風寒的消息。
“本王不過方才出宮,便將自己整理這副模樣了嗎?”
上憤憤不平,面上卻還是吩咐了人將顧茗煙平日的被褥裳一併送了過去,又來蕭驍和銀杏兩個孩子過來寫了兩封信一併轉。
銀杏總是害怕段承軒,故而牽着蕭驍的手,小聲道:“我們是該你叔叔還是……”
“你們想什麼都可以,來日在你們找到新方向前,我和煙兒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段承軒神和的了銀杏的腦袋。
同那些上躥下跳的男孩不同,銀杏只怕也是他收養的爲數不多的孩兒。
就連後院之前招收進來的孩子,也大多是男孩,只怕是有些孩兒已經被販賣到各個地方去,但這約定俗的事總歸沒辦法一朝一夕解決,他也只能暫時護住眼前的人。
銀杏紅了臉,湊過去撲到段承軒的懷裡,小聲道:“叔叔。”
“乖。”段承軒擡手將抱起來,心裡卻不免想着再要個兒。
牀榻上躺的好好的顧茗煙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又被鬼魅擡手用被褥給捂住。
“別傳染給別人。”
“唔唔!”你們怎麼老捂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