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顧茗煙還是不放心的多囑咐了一句。
瞿昊則的聽着顧茗煙說蕭驍和銀杏的事兒,倒也跟着高興。
爾丹偌大的皇宮裡沒有妃嬪,孩子也,青則在練劍,逸則只會咿咿呀呀的發聲,若是再能帶回兩個孩子,哪怕不給名分,只日日在宮中當個繼子來養倒也是極好。
顧茗煙本以爲會給瞿昊添麻煩,此時見瞿昊也喜歡有幾個小傢伙,當即眉飛舞的講起來。
而齊則是一路將段承鈺給拉到了門外,見桑寧乖乖的在門邊站着守護顧茗煙,低聲道:“昨夜只怕真的出事了。”
“當真?”段承鈺的眉都跟着豎了起來。
齊只好將自己在宮中的聽聞一一告知,生怕段承鈺不相信,又道:“我得知此事後,當即買通了洗坊的宮詢問此事,的的確確是有落紅,而且聽聞昨夜的薰香里加了些東西,附近的護衛都撤遠了,而且,早上靖王當真是走了出來,煩躁不堪。”
“竟會如此!我去找皇叔說個明白!”
“且等,方才我聽說東方萱兒出了事,靖王已經帶着出宮了,你若是慌忙離開,顧茗煙再生疑心可如何是好?”齊趕緊拽住了他。
“那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皇叔做個負心漢吧,他不要逸則這親兒子,我可想要這弟弟!”段承鈺越說越氣,他從以前見到顧茗煙時,便沒法兒護周全,如今顧茗煙幫了他和齊這許多,他總不能坐視不理。
齊也是一時難辦,沉默下來。
“咔噠——”
一聲脆響喚回了兩人的思緒。
兩人齊齊回過頭去,正看見張良山手中的東西落了地。
糟了!兩人心裡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張良山出聲之前將他拉住,段承鈺則是堵住了他的,低聲道:“這件事我們一定會給顧茗煙一個代的,你千萬不要刺激了,太醫說虛。”
張良山撥開段承鈺的手,點頭答應:“我就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看着張良山慢慢的踏屋內,齊還是不放心的跟了進去,只看見張良山爲顧茗煙把脈後,冷聲道:“大限將至,說言吧。”
衆人呆愣在原地。
片刻之後,只見顧茗煙暴跳如雷的攥緊了張良山的領,和他爭鬥起來:“瞎說什麼呢不孝徒!”
“你這個師父不還是找了個令智昏的男人,他打你徒弟我怎麼不許我報復回來!”張良山將摁回到瞿昊的懷裡,幾乎吵翻屋頂。
這對師徒有些不正常。齊默默退了出來,不明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