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明日我陪你一同去,如此一來,靖王也不會爲難於你了。”齊提議。
張良山的臉陣青陣白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敗下陣答應下來。
次日一早,兩人便來到皇后這請安,末了才來到偏殿,卻被宮告知:“聖醫大人昨夜晚歸,方才睡下,還請宗平王妃和張太醫稍等片刻。”
昨夜晚歸?
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想不到顧茗煙究竟去了哪裡。
而此時睡得正沉的人昨夜才從玉珺的宮中回來,手稿寫了不,手裡的藥材也收了個七七八八,一時研究的了迷,這才等到白日才歸來,帶着一寒氣便睡下,睡得並不安穩。
聽着門外細小的聲音,顧茗煙迷迷糊糊的爬起子,聲音嘶啞的開了口:“是皇后娘娘來了嗎?”
“是宗平王妃和張太醫。”一旁伺候的宮小跑過來回答,見顧茗煙外都未下,還想上前幫忙整理,卻見顧茗煙桃花眼微微眯起,翻了個趴在牀榻之上,埋在枕頭之間悶聲道:“將兩人進來,再將昨日的針取來,若是之後再有人來,就說張太醫正爲我施針,勿要衝撞進來。”
“可皇后娘娘說聖醫大人今日要去管管陳貴人的事……”
“陳貴人既是先皇后的侄,又是一時衝,我並不追究,後宮之事還是給皇后娘娘定奪的才好。”顧茗煙將話說圓,話里話外便是不想管這勞什子的事兒。
宮被噎了一下,只好按照吩咐去做。
齊帶着張良山進來,張良山只好先將門鎖死了,才爲施針。
齊卻是問:“聽聞你昨夜晚歸,可是……”
“並未有人爲難於我,但你們還是知曉的越越好,省的引火燒。”顧茗煙的聲音還悶悶的,那片脊背也徹底的落張良山和齊的眼中,倒是有些淺淡的傷疤,只看的齊皺眉不止,尤其是那手臂上才好不久的傷口,越發人心疼。
顧茗煙被齊看的渾不自在,只好別過頭去,笑:“來日大婚,你可準備萬全了?”
“還未準備妥當,先得將爾丹太子殿下恭迎天炎城的才好。”一說起大婚之事,齊便忍不住的揚了揚角。
顧茗煙揚了揚角,又問:“銀翹懷孕如何?”
“這幾日便要生了,齊林在家急的直跺腳,爹爹也跟着着急上火。”
不過一會兒,兩人便聊一片,顧茗煙則是忘卻了脊背上的疼痛,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