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最後那兩段對話的速度很快,仿佛是約好了的一樣。
這樣如同雙簧一樣的默契,讓靳忍不住笑出聲來。
“噗”
想起之前在傭人面前被着他心肝寶的時候了,頓時捂着臉笑的滾到一邊,強忍着笑腔悶聲道,“算了,我可不出來。”
陸擎深坐在牀邊,見笑的肩膀直抖,忍不住俯下了的小腦袋,手中的小腦袋明顯忽然停下抖了,他靠近了一些,在的頭頂落下一個輕輕地吻。
“睡吧。”
明明隔着頭髮呢,可是卻覺得這個吻來的很濃烈,揪着被角半天沒說話,聽着浴室裡面傳來的水聲,心跳一下一下的,覺失去了正常跳的頻率。
牀單被套上都是他上特有的氣味,淡淡的煙草混合着一男士香水的味道,仿佛是安眠香一樣催着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從背後擁住了,在耳邊說了什麼話,像是離別的話一般甜膩的過分,睡得太沉了啊,夢裡面自己站在金鐘獎的舞台上呢,芒萬丈,下面的人都在鼓掌。
是個好夢。
一覺醒來,灑滿了房間,是睡到自然醒的,醒來的時候邊已經沒有人了,拉開櫃的時候,莫名的覺得櫃裡面空了許多。
“小玲,”轉過頭問正在後面收拾牀鋪的傭人,“你們爺呢?已經去公司上班了麼?”
玲玲的神微微一愣,“爺昨晚沒跟您說麼?”
靳怔了怔,說什麼?
“爺今天早上的飛機去京兆,大概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這些話,陸擎深並未跟說過,甚至提都沒提一下。
這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失落是怎麼回事?
見心不在焉的樣子,小玲以爲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道,“興許是爺一時間忘記了吧,反正去的時間也不長,就兩三天,陪太太過完生辰就回來了。”
陪太太過生辰?
陸家的人稱呼陸擎深的母親許敏容一向是太太的。
靳擡頭看向小玲,有些笑不出來,“這兩天是太太的生日?”
小玲眉心一跳,覺自己這是越描越黑啊,連忙補充道,“夫人您別想多了,爺他每年回京兆陪太太過生辰從來不帶別人的,老夫人也不去的,爺他跟先生關係不太好,所以每次回去都很勉強,一年也就回去這一次。”
靳擺了擺手,示意小玲不需要再說下去了,“沒事,不用解釋,我才來一個多月,本來也沒道理跟過去的。”
靳覺得自己這突如其來的失落大概是因爲陸擎深的母親或許跟陸瑜有,而自己想要接近京兆陸家,現在看來是比登天還難。
首先,陸擎深就沒打算帶去見父母。
小玲卻以為準夫人這是心裏面生氣,暗中惱自己說錯話,嘀咕着要不要跟老夫人說一聲。
吃早餐的時候,問了靳一些關於婚禮的問題。
婚禮想要什麼規格的,希是中式還是西式,室內酒店婚禮還是室外草坪婚禮,娘家人那邊還有沒有人,有沒有需要發請柬的賓客之類的。
靳很明顯的心不在焉,對於問的問題都是點頭隨意的應了一聲,並沒有發表什麼實質的意見。
“對了,擎深的爸媽這兒啊,可能會有些問題,”
聽到這話的時候,忽然回過神來,瞪了瞪眼睛看着,“怎麼了?”
“你也知道擎深他父親比較忙,平時不容易有空,前段時間跟我通電話還說最近半年部隊在做一個大作戰的演習活,估計要等到演習結束之後才有辦法請假回來參加婚禮。”
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起這個就很心酸,“所以我說當初何必要把自己孩子送去部隊,我那老頭子非是不聽,現在好了,一個對部隊深惡痛絕,一個常年在部隊裡面,連親兒子親娘都見不着,好好地一個家,弄得太沒氣氛。”
“沒關係,,我陪着你呢。”
靳最見不得長吁短嘆的,每次聽說到自己兒就有些不忍心。
有兩個兒子一個兒,陸擎深的父親是大兒子,從小在部隊長大,格上聽說是很冷酷,比陸擎深冷漠的多,二兒子當初是從商的,但是因爲車禍去世了,留下一個兒子跟着媽媽移民去了國外,小兒現在在國外做科研,也是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