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聲響徹了整間臥室,拽着白浴巾試圖擋住上的關鍵部位,擋住上面擋不住下面,擋住下面又忽略了上面,一時間人仰馬翻兵荒馬的。
陸擎深懶得跟廢話,一把把從地上撈了起來兜在懷裡。
門口傳來急急地腳步聲,“夫人,怎麼……”
小玲那個“了”字還沒說出口,就卡在了嚨裡面。
從浴室門口看過去,靳上一不掛,像是了驚的小鳥一樣被兜在一個寬闊的臂彎中,明顯是閨房逗趣。
自己這個大燈泡來的太不合時宜。
小玲猛地捂住了雙眼,一邊轉往外跑一邊解釋,“爺夫人,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繼續?
要不是屁疼的讓覺得尾椎骨折,一定要住小玲解釋清楚。
真的是清白的啊。
“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就再摔一次,就算是墊厚度足夠,你的尾椎可沒有這麼好的承力。”
“我,我自己可以洗澡。”
“我不這麼覺得。”
陸擎深看了一眼椅子,緩緩把放到了椅子上,看着努力用一條小浴巾擋住自己的某人,揚了揚眉,“你全上下所有的位置我都清楚,所以你現在的遮擋其實沒有任何意義。”
說到這個,靳就氣不打一來,要不是昨晚太過激烈,今天也不至於狀態不佳,也不至於平地摔倒啊。
所以還是怪陸擎深。
“我自己洗就行了,傷口不能沾水,我隨便就好了。”
靳一副態度堅決的樣子,拒絕陸擎深再。
要說陸夫人的義務,昨晚也算是履行了,今晚就別折騰了吧?
心裏面有些惶惶的。
陸擎深的目從盈盈一握的肩膀上掃過,結滾了兩下,轉大步離開了浴室,丟下一句話,“有什麼需要的我。”
看着他離開,靳鬆了一口氣,打溼了巾仔細的把上了好幾遍,最後穿着睡坐在椅子上發愁。
頭髮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