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念大學的時候選修過導演系,研究過拍攝,所以對這方面有點見解。
決定了跳芭蕾,就輕鬆多了,靳自己在化妝間裡面了,然後等着出去。
準備時間過了之後就是正式上場拍攝了。
“安迪,我趕時間,下午還有個朋友約了我,所以能不能我先來?”
宋芊語上穿着白的子,提着角躊躇着問了問安迪。
安迪看了靳一眼,“你下午有事麼?”
搖搖頭,沒什麼事,“我可以等會兒。”
“行,那就芊語先上吧。”
靳原本站在安迪邊,看着宋芊語白的紗在白幕布中央翩翩起舞,最開始沒覺得有什麼,等到第二個鏡頭換上一黑子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了點兒什麼。
這不是的設想麼?
黑白天鵝芭蕾舞?
宋芊語只是把芭蕾舞改了別的舞蹈作而已啊,像是一個改良版本的芭蕾舞一樣。
靳心中一愣,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策劃師,“怎麼會這樣?”
“我也納悶呢,怎麼宋老師的想法跟我們的差不多?”小哥托着下一臉的不可思議。
難道就是因爲這個想法太大衆化了?看到項鍊自然而然會想到天鵝舞麼?
時間並不容許他們多想,靳上場的時候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勉強支撐着自己跳了第一段標準的白天鵝,擡頭的時候,發現安迪的眼中帶着淡淡的失,似乎並不滿意,的手中緊張的出了汗,腳下一,在地上摔了一跤,直接一百八十度劈叉落地,這是個不完的結束鏡頭。
導演那邊也是不耐煩的喊了“卡”
原本說急着要走的宋芊語這會兒換了自己的服站在一旁看的第二個鏡頭,而靳已經緊張極了,剛換上黑紗的自己,幾乎要站不住。
再跳天鵝舞,那就跟宋芊語的沒有兩樣了,創意上也勝不過,那這面試必敗無疑。
白幕布邊上放着鋼管舞的柱子,眼角的餘掃過,愣了愣,半晌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讓人把那柱子放到了幕布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