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師到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整個拍攝場地的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工作看向門口。
藍條紋襯衫,裡面搭配着白喇叭,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扎着馬尾辮,三分混的面孔像是天使一般皎潔,微笑着朝着靳的方向走來。
“諾,就是了,今天你的競爭者是,宋芊語。”
輝煌娛樂即將簽約的藝人宋芊語,獲得六月全球金曲榜流行歌曲一類金曲獎的年輕歌手,還是國際自閉症兒保護公益協會的副會長。
宋芊語非常出名,不只是在國外,在國內,也同樣歡迎,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是歌唱界的新星,更是時尚界的寵兒,代言過戴瑞手錶等等國外一線大牌。
有在,自己怎麼可能有任何的勝算?
靳吞了吞口水,連緊張都沒有就打了退堂鼓,哭喪着一張臉,“安迪老師,這還有競爭的必要麼?”
安迪看了一眼,眼神中流出一意味深長的同,“如果自己都放棄迎戰的機會,那麼失敗就是必然結果,求來的可能只是自我安,假裝自己沒有失敗過,因爲沒有參加,所以沒有失敗。”
宋芊語的芒很大,可以理解眼前這個丫頭不想繼續競爭的原因,因爲同了這麼多年。
在靳還未反應過來這話什麼意思的時候,那位著名的歌手就已經走到了的面前,甚至越過,跟肩而過,跟不苟言笑的安迪來了個擁抱。
“親的,好久不見了。”宋芊語的聲音和細膩,像是每一個字的發音都恰到好一樣,沒有任何讓人不適的覺。
“是好久不見。”安迪淡淡的應了一句,從的擁抱中掙出來,
“上個月你去法國參加珠寶展,怎麼也沒來找我,我可都在新聞上看到你了。”
“你堂堂一個大歌手,公益形象大使,哪兒有空接待我?”
靳心中更是沉了幾份。
這還有啥好面試的啊,倆人就差閨手牽手,今晚出去轟趴了,自己在這兒仿佛一個一千瓦的大電燈泡,還有什麼勝算啊,這個安迪啊,到底是不是來報上次一箭之仇的?這會兒很是懷疑。
“先面試吧,”
最終是安迪打斷了閨久別重逢的戲碼,讓一旁尷尬的無法自的靳鬆了一口氣。
宋芊語看了靳一眼,朝着微微點頭笑了笑,如沐春風一般的笑意,讓人無法討厭。
儘管是對手,可是毫不覺得自己有勝算,只得訕訕一笑,算是回應。
“這裡有兩套一模一樣的珠寶,都是伊詩慕春夏系列新出的樣品,還沒修改好,你們一人選擇一套,然後跟廣告部的人商量一下怎麼拍攝,每個人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只看最終品。”
安迪的語氣跟本人一樣雷厲風行,說這話的時候仿佛沒把朋友還是陌生人放在眼裡,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取了珠寶之後,兩個人分別進了各自的化妝間,由化妝師和廣告部的策劃人員領着,講解各自所拿的珠寶的含義。
靳拿的這套中主打的項鍊一半鉑金鑲嵌白鑽,另一半是鑲嵌黑鑽,一半白,一半黑,仿佛是兩種人生一樣,卻在中間匯聚到一起,融合了兩隻拇指大小的天鵝,黑天鵝,白天鵝正相對親吻,恩中帶着幾分悽。
“這條天鵝之吻,是安迪老師最新的作品,但是由於含義有些過分悽了,寓意其實不太好,算不上是好,我們廣告部其實有些沒轍,要不你說說你的想法?”
負責策劃的小哥看着年紀不大,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靳盯着自己脖子裡面的項鍊看了很久,遲疑道,“芭蕾舞裡面,有黑天鵝和白天鵝,要不,我們在廣告裡面加芭蕾的元素,黑天鵝和白天鵝的匯,可不可以?”
小哥沉了一會兒,打量着的脖頸,“這個想法好,就是你會跳芭蕾麼?這個難度還大的,一時間訓練不了吧?”
靳笑了笑,“我從小學芭蕾,這個對我來說,不難,只是麻煩幫我找套芭蕾舞的服,黑白天鵝的各一套,估計要拍攝三個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