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辜銘風說話,喬慕白後又竄出剛從東南亞回來的海東的影,一臉的冷嘲熱諷,“他怕是喝不過我們!”
再看,後面陸擎深也來了,正着他,笑的坦,“好歹是結婚,不願意大辦我們也理解,就家人朋友一起吃頓飯怎麼樣?”
辜銘風看了邊趙冰清一眼,似乎是在徵求的意見。
見狀,靳上前來拉住了趙冰清,“沒別人,就我們幾個。”
後來酒過三巡,新婚的倆人喝的臉上紅彤彤的,趙冰清紅着臉倒在靳的懷裡,說話的聲音輕聲細氣的,“姐,我這輩子,到現在也不指什麼了,就這樣很好了。”
辜銘風擼着袖子,已經把喬慕白和海東全都喝趴下了,就剩下陸擎深,端着酒杯和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起初還有點說話,喝到後來,什麼話也沒有,了杯就干,倆人都是不要命的喝法。
最後陸擎深扶着桌子,搖搖晃晃的舉起酒杯,“哥,我敬你。”
崔曉萌在一旁醉眼惺忪,打着呵欠拍了拍靳,“哎,快拉着你家老陸,真喝多了,銘風哥呢?好不好笑。”
趙冰清窩在靳的懷裡笑,“他是大呀,他比姐夫大好幾歲呢,三十五了,結婚證上寫的。”
崔曉萌咕噥了一聲,“開什麼玩笑,你也喝多了。”
靳也喝的不,跟着嘿嘿傻笑,“你們都猜錯了,他其實已經四十了。”
趙冰清跟崔曉萌都笑出聲,“你才是喝多了。”
喝完酒各回各家,被冷風一吹,靳的腦子清醒了不,扶着陸擎深往家裡走,在家門口,一米八七的男人,趴在靳的肩膀上泣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