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趙冰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晌,冷笑了一聲,“穆雲,認識你以後,我才知道無知和以自我爲中心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你什麼意思?”
“我們結束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不用聯繫我了,這個號碼,我明天就換,就這樣。”
沒有跟穆雲解釋與莫旻知之間的恩怨仇,一個已經讓失頂的男人,沒有資格知道的肋。
可是電話那頭的那個男人,卻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他所以爲的那個,自己的未婚妻出軌的對象。
無知的可怕之就在於此。
次日,靳在醫院留院觀察,爲了不讓多想,陸擎深和海東決定讓陳默到醫院陪,也沒人告訴陳默,小夕被綁架的事。
陸擎深則是帶着趙冰清去莫旻知在錫城所住的別墅談判。
莫旻知的別墅位於舟山的半山腰上,周圍怪石林立,裝修的十分清雅俗,他本就是個附庸風雅的人,偏偏一風雅俗之下,藏着一顆禍心。
在來的路上,陸擎深接到電話,電話那頭,莫旻知讓海東下了車,只讓陸擎深單獨帶着趙冰清去。
趙冰清一出現,莫旻知便出了三分笑意。
“我說什麼來着,就算我昨天放過了你今天你還是要自己回來,來回折騰,不嫌累麼?”
趙冰清氣的臉鐵青,“廢話,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小夕出來。”
“人我帶來了,小夕呢?”陸擎深盯着莫旻知,面清寒。
“好說,留下,一個小時後,我派人把你姑娘給你送回去。”
莫旻知轉着兩顆核桃,一雙眼睛在趙冰清的上打轉。
“莫先生,做生意也講究錢貨兩訖,你要先讓我把人給你,到時候我見不到我兒,怎麼說?”
“不怎麼說,我不過是爲你除去一個定時炸彈而已,”莫旻知嗤笑了一聲,握着核桃的手指了指趙冰清,
“留在你邊,是個禍害,我遲早要把帶走,到時候難免跟昨天一樣傷及你的夫人孩子還有朋友,所以提前把給我,已經是我幫了你忙了。”
陸擎深面一沉,“你是要我吃這個啞虧?”
“這虧,你還非吃不可了。”莫旻知揚了揚眉。
話音剛落,陸擎深後大門應聲而落,兩列警察魚貫而,將整個客廳團團包圍,控制住了莫旻知這房子裡所有的人,包括保鏢和保姆。
陸擎深早知道莫旻知不會這麼痛快,他的那輛車上裝了定位,讓海東下車,正好提前將警察來。
“小夕在哪兒?”陸擎深問道。
“什么小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旻知眼中有一慌一閃而逝,但是很快便恢復了鎮定。
警察屋裡屋外連酒窖都搜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孩子的蹤影。
“沒找到人。”
陸擎深將口袋裡的錄音筆丟給警察,“就算不在這兒,他也一定知道在哪兒。”
錄音筆里是剛剛的談話內容。
爲首的警察將錄音筆放在桌上播放,聽完一遍之後示意兩個同伴用手銬把莫旻知控制住,“說,孩子呢?”
莫旻知臉一沉,“我說了沒什麼孩子,就憑我隨口說的錄音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管你是天王老子,你綁架孩子還有理了?”
爲首的刑警一掌摔在莫旻知的臉上,打的他鼻青臉腫,鼻樑上的眼鏡也摔在了地上。
這一掌,讓他猛地反應過來,“你們不是警察。”
爲首的'警察'吸了吸鼻子,臉一沉,“知道就好,你他媽的最好給我老實代,把我乾兒弄到哪兒去了,不說的話,信不信我一片一片把你的給刮下來,老東西!”
“哐”一聲,一把寒熠熠的匕首筆直的在原木桌上。
莫旻知臉一僵,“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喬慕白冷笑一聲,拔出那把匕首在他臉頰上拍了拍,
“老東西,莫家把你趕出來是因爲你污了你嫂子吧?還什麼自立門戶,掛着一個空殼子在京兆開賭場,老子家裡開賭場的時候,你他媽的還在玩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