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這樣的事在每一個時代都有,而且都會傳爲一段佳話,不管倆人最後沒,這個男人也是算大展雄風,讓人心生敬佩了。
但是英雄救的前提,得是量力而行。
而不是頭腦發熱,
趙冰清原本已經在河裡憋了會兒氣慢悠悠的浮上水面,換了一口氣準備往回遊了,沒想到一陣霹靂拉的水花打在的臉上,害得一個不小心嗆了口水。
當費盡千辛萬苦把一米八五的辜銘風從水裡撈上來之後,自己也險些力又一個猛子跌進水裡。
最後靳一干人等趕到河邊,便看到趙冰清坐在草地上袖子上的水,而辜銘風半死不活的躺在邊上。
辜銘風不會游泳這一點可能是祖傳的。
另一個例子可以參照陸擎深小時候在水族館跟靳的第一次見面。
“他嗆了水,你們誰幫他做個人工呼吸。”趙冰清擺了擺手,自己也劇烈的咳嗽了好幾下。
喬慕白迷瞪着雙眼正往衆人中間走,原本還沒緩過神,一聽這話便轉往回走。
深諳有油不揩是二百五這樣道理的花癡崔曉萌此時忽然高舉雙手,
“我來……”
“還是我來吧。”喬慕白立馬開自己媳婦兒,一馬當先衝到辜銘風的邊,着他的鼻子和……
“咦……”周圍全是人層次不齊的慨,這曖昧不明的長尾音實在是引人遐想。
“沒什麼用啊……”喬慕白皺着眉。
“要不,你再來兩下?”崔曉萌催促着,一邊手到口袋裡面掏手機。
剛剛的畫面太彩,以至於忘記拍攝了。
“我看看。”靳低頭兩指頭翻開辜銘風的眼皮,翻了兩下之後陡然發現這人的脣正在微微的抖。
愣了愣,乾咳一聲,“沒什麼事,可能是暈了,搭把手把他送回去吧。”
趙冰清深吸了一口氣,怨念道,
“你們這河邊設計的也太不科學,你看我掉下去是因爲穿高跟鞋,那他呢?居然也掉下去了?這河邊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聞言,一旁用紙巾捂着的喬慕白憤憤道,
“我坐在那兒釣魚,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你們瞎轉悠什麼?”
後來辜銘風幽幽醒轉過來,趙冰清端着一碗紅糖薑湯進來,淡淡一笑,“醒啦,喝完湯吧,我剛喝完。”
“嗯,謝謝。”
“不客氣,”趙冰清將薑湯放在牀邊,
“那你喝吧,你都不會游泳,以後還是別去釣魚了,好在是這次我在的呢。”
辜銘風臉僵了僵,差一點又暈過去。
“你能自己喝麼?”趙冰清又問道,
他愣了愣,
“我看你剛剛手抖來着,要不我幫你。”
他臉上一紅,點了點頭。
“那你等會兒啊。”趙冰清轉便跑了出去。
不多時,端着薑湯放在小桌板上,然後揚了揚手中的一吸管,淡淡道,
“張。”
辜銘風角了,在趙冰清的注視下,僵的低下頭,含住了吸管。
靳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辜銘風低頭用吸管在喝薑湯的畫面,趙冰清則是拿着扇子在一旁扇風,給薑湯降溫。
“咳咳,那個冰清,”
“姐,你來啦……”趙冰清放下扇子,回頭看向靳。
“這兒我來吧,小夕找你呢,你去看看?”
“哦,好。”
趙冰清走後,靳在辜銘風的牀邊坐下,見他還叼着吸管,便笑了聲,“行了,都走了還裝什麼?”
聞言,辜銘風鬆了一口氣,放下吸管,健全有力的雙手端着薑湯碗,一飲而盡。
“你喜歡冰清啊?”靳問道。
辜銘風微微一愣,旋即揚起眉頭,
“不行啊?”
“行不行的可不是我說了算。”
“……”辜銘風一臉的言又止。
見他這副慫樣,靳又是好笑又是無奈,本來想多折磨他一會兒的,但還是沒忍住,正道,
“冰清說,打算跟未婚夫分手了。”
“真的?”辜銘風猛地眼前一亮。
剛說完,忽然覺得這反應似乎不太合適,便又怏怏的低下了頭。
“說實話,那人我也沒見過,但是按照冰清的形容,我覺得不大適合,不過要是分手的話,近水樓台,我總能幫到你點兒忙吧。”